云仲子心里自然知道这些说的是真话还是反话。
“后来,制定云辇规章制度的专家上了瘾,又出了个规章制度,所有云辇必须有脚蹬子!”
“这又是为何啊?”
“专家说,有脚蹬子,可以在辇没有能量的时候,用脚蹬着走。”
“你们公羊城里的专家,脑子里都进了水吧!”
“兄弟你果然敞亮,公羊城里的居民,都认为专家脑子进了水,可制度就是制度嘛!”
“兄弟从外地来的,可算是在咱公羊城开了眼了!”云仲子听了这多的奇葩规定,不由得发出了感叹,不知道公羊城还有多少奇葩的事情。
“这怎么就算开了眼呢!兄弟你不知道,”瓜子男将瓜子放入兜内,一把抓住云仲子的云辇,生怕云仲子就此走掉,他谈兴刚开,可舍不得一抒胸意的机会,他接着说道:“后来不但要加脚蹬子,还限制所有人对云辇添加一些防护措施,比如你坐云辇时不准戴手套,不准戴护目镜,强制要戴头盔之类的种种,多达十几条规章制度。”
“这……是何目的?”
“不让戴手套和护目镜是因为你戴了会不安全,强制戴头盔当然是为了你的安全!”
“你们公羊城的居民,是不是对自己的人身安全都不放在心上?”云仲子此时的好奇心,犹如将要喷发的火山。
“自己的安全谁还不注意,哪用着哪些专家们操心!这些拿着俸养的专家啊,该他们操心的地方他们不操,只能操些闲心来表达一下存在感吧!这些年了也难为这些专家了,整日沤心沥血的就没见他们做了什么人事!”瓜子男旁边那位似乎对云仲怀疑公羊城居民的智商有意见,觉得连自己也受到了自尊心上的伤害,不得不得站出来表达了一下观点。
“不能一棍子夯死所有专家,毕竟还是有些专家为民做事的。”云仲子立即补充道。
“咱们说得的公羊城的专家!当然仙界的专家咱不能全都说着。”
“毕竟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嘛!”
看来公羊普通的居民都有高水平的,不比那些野鸡培训班出来的专家见识少。
云仲子还有一个最大的疑问没有消除,就问道:“那如今造成这三天大堵的云辇限行,又是为何?”
“嗨,兄弟你有所不知!如今这公羊城里云辇是越来越多,几乎是只要出门,人人都喜欢乘坐云辇,方便快捷!”
“只是那些平时就不坐云辇的专家们觉得,云辇多了就占用道路多了,影响了专家们飞马车、飞龙车的快速通行!”瓜子男说话头头是道。
“专家们脑袋一拍,就把云辇限行了!”
“既然云辇都限行了,为何堵得如此厉害?”
“因为云辇限行了,大家出门不得不都将自己家的飞马车、飞龙车驶出来啦!哈哈哈!这下这帮子专家的脸可真被打肿了,兄弟你可知道,且不说飞龙车,单单一辆飞马车,占地面积就超过十辆云辇啦!”
“兄弟你说,这么多飞马车、飞龙车都拉出来,能不堵嘛!”
“大家平时都是怕堵才乘云辇出行的!”
“只有专家们的猪脑子,才认为云辇多了会造成道路拥堵!”
“原来如此,在下受教了!”
云仲子拼命地想,是哪位同学家住公羊城,短短时间就将自己的专利技术应用得这般广泛,可没有听说有谁主动地给他支付专利费呢!
好在民怨沸腾下,公羊城的管理者,又一连出了若干补充措施无效后,再次放开云辇自由通行,各家将飞马车、飞龙车收回,重新祭出替代的云辇,才缓解了城内的拥堵状况。
云仲子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前身的发明到底是好还是坏了。
如果是好的,为何专家要禁行?如果不好,为何使用的人都赞不绝口?
最终,在公羊城堵了七天,云仲子才将云辇扛出了公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