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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雕,就住这间吧,这里可以每天泡个澡!”
“一切都听公子的!”三眼雕在云仲子面前,从来没有自己的主见,云仲子说什么都好。
“傻雕,这间房里还有一个书桌呢!以后没事儿可以看看书了!”
“傻雕,委屈你了!”云仲子还是觉得挺对不住三眼雕的,觉得让他住上像云中城里原来他住的大别墅里,才能对得起傻雕。
云仲子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对傻雕这么亲近,反正就是心里觉得亲近。
跟房东老人家交待了自己和三眼雕选定的房间,云仲子舒服地泡了个澡。
然后,一觉睡了三天。
在他睡觉的时候,体内那丹炉将无边丹海搅动得波浪汹涌,那运转的效率,让三眼雕直咋舌。
三眼雕隐隐能看到云仲子丹鼎里一丝元神在不断地变得瓷实。
奇怪的是,没有睡懒觉习惯的云仲子,连睡三天以后,起身之后到垃圾处理场周围转了一圈,回来又呼呼大睡了四天。
若不是一件意外,他估计能一直将十天休息日睡完。
这天云仲子鼻息稳定,丹鼎运转繁忙。三眼雕正守着云仲子,为他护法。
望海村外的一条小河里,游来一位不速之客。只见它角似鹿、头似驼、耳似猫、眼似虾、嘴似驴、发似狮、颈似蛇、腹似蜃、鳞似鲤、前爪似鹰后爪似虎,走起路来又像一条雄壮的狗。
那怪狗出了河,直朝望海村奔来。
村子里没有什么人气,只有云仲子住的这个院子里有一位老人家和他俩。
怪狗似乎能闻出云仲子的气息,一跃跳进他正睡觉的小院里,为云仲子护法的三眼雕立即警觉,他大吼一声:“原来是条犼,请速离去——”
“不然你能怎么样?雕哥——”犼直接开口讥笑道,还拖着长长的鼻音,“你还以为自己是无所不能的左护法么?”
“别人不知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了找你那少爷,搞了个没有什么用的天通眼,你的法力,还有一分么?”犼的驴嘴一张,露出犬一样的獠牙,一只鹰爪就要破门而入,“你来打我啊!”
三眼雕见状,也不废话,一下子就冲了出去。
左翅一扇,一道无形拳打出。
“破石——”
可惜三眼雕修习这无形拳时日尚短,杀伤效果达不到云仲给他描述的效果,没有将犼直接开膛破肚。
三眼雕紧接着右翅一扇,又一道无形拳打出。
“撼山——”
一拳直接将犼打出了这个小院。
正在得意的犼,想不到自废法力的左护法,什么时候搞出了这么一套凶猛的拳法。
“第一次见鸟打拳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犼站起来,将自己嘴里流淌下来的血水,重新又吸到嘴里。
三眼雕一招得手,跟着跳出院子,欺身而上,又对犼发起了攻击。
犼在进入院子时,以为三眼雕已经没有太大的法力,猝不及妨之下被三眼雕占了先机。等他缓过神来,三眼雕哪里还是它的对手,只剩不足一层法力的三眼雕被犼一顿吊打。
犼的两只鹰爪抓住三眼雕的两只巨爪,两只虎爪分别踩住了三眼雕的两只翅膀,血盆大口又瞬间变大很多,朝着三眼雕的头咬去。
这时,正在熟睡的云仲子翻了个身,右臂上一道碧绿的剑光冲出身体,瞬间就到了犼的胸口。
在碧绿光剑刺向了犼的刹那,犼露出了濒临死亡前的恐惧,但为时已晚。
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
“剑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