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名气的。”
永宁侯冷笑,“母亲对明卓倒是煞费苦心啊,怎么养废一个,养废两个还不够!这把年纪准备再养废一个?”
“这……”郭嬷嬷不知如何作答,只道:“老夫人也是一心为了侯府。”
“哈哈,”永宁侯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多好啊。不管做了什么,只一句为了你好,就什么话也说不得,不得说,哈哈哈,哈哈哈……”
郭嬷嬷听侯爷笑的慎得慌,不知如何是好。
就见他挥手,“来来来,给我看看,都有哪些好日子。”
郭嬷嬷把那信笺恭敬递了上去。躬身道:“老夫人是恐夜长梦多。”
永宁侯手中一顿,把信笺扔了回去,“那就都随老夫人吧。”说完,起身回了金鱼缸前,继续看缸里的金鱼。
郭嬷嬷瞧着这架势,就是到过继的日子,恐侯爷也不会上前,给老夫人架势了。
心中叹了口气,这事怕只有老夫人一人张罗了。
于是躬身告辞,说回去禀了。
回了万寿堂。
郭嬷嬷说了侯爷态度,老夫人没理,只拿起自己手抄的经文,往眼前一放道:“这经确是越抄越静心。”
见老夫人没有反应,郭嬷嬷心中不安,又道:“老夫人,此前瞧少夫人那态度。想来过继之事,实在不合少夫人意愿,到时候少不得得推脱一番。”
老夫人放下手中经文,道:“那就由不得她了。明日若她不从,便出不去我万寿堂。你只管去请族中长者,过来做个见证,就行。”
“是,老夫人。”
“那夫人那边?”
“若不是姜氏,侯府也不会这么淡了规矩!”老夫人狠狠道。
郭嬷嬷知晓老夫人是还介意,姜氏说她败坏了侯府的话。
只在一边候着,不好再多说了。
***
七月初七,鹊桥会。
邹家几位长者,皆为老侯爷一辈,有年长,也有不及老侯爷年岁,但也都鬓发斑白,上了年岁。他们皆不知永宁侯老夫人唤他们,所为何事?
于是都整肃衣装,上了门。
万寿堂。
众人寒暄了几个来回,其中一人问道,“不知老夫人今日唤我们几人,是为何事啊?”
“小事,”老夫人笑笑,“过继个孩儿在林氏名下,请储位做个见证。”
“不知这孩儿,是哪家哪户的呢?”年长者谨慎问道。
“这,”老夫人犹豫的空,郭嬷嬷跑了进来,老夫人见她神色急促,喝道:“怎如此惊慌?”
“不好了,少夫人一早就出去了!”
“出去了?”老夫人一巴掌拍在太师椅上。
周围人面面相觑,可心中也有了几分衡量。少夫人这是不愿意,老夫人过继孩儿在她名下啊。于是劝道:“少夫人还年轻,定还是想自己嫡长子在先头。”
“是啊,老夫人,这事要不还再商量商量?”
说完,几人起身想要告辞,就见有人跑了过来,“老夫人,不好了,少夫人去盛京府前击鼓喊冤了!”
“喊冤?”身前几人诧异,这又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