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新松好啊,新松的娘们摸着才叫舒服。”罗子咂吧着嘴,回味道。
见阿童不搭理他,罗子停了脚步,回过头一把勾住阿童肩膀,“阿童,你还没开荤吧?你到底想要个什么样的娘们,你只要开口,哥哥替你寻去。”
阿童眼前浮现嫂子的身影,“我不想这些,我就跟着大哥干大事。”
“大哥干大事也没耽误女人啊,你瞧大哥多惯着嫂子啊。”罗子哈哈笑着,笑够了,似才想道:“这嫂子是你留下的吧?”
阿童点了头,月亮进了云,所以罗子也没瞧见,他点头时的无奈和痛。
“要不说你心细呢。亏得你想到给大哥找个女人,要不啊,咱大哥除了杀人就是打劫,哪还有个人气。”
“快走吧。”阿童把罗子绕在他肩膀上的胳膊,拿了下来,“回头大哥见我们回来晚了,又要急了。”
罗子看看天,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同,也道:“对,得快点了。”
“娘!”
“娘?”
“娘你在哪儿啊?”
天空透了白,明卓从车上走了下来,他四处找寻,却不见娘亲身影。
“娘,你在哪儿啊?”
“娘你别丢下明卓。”
“爹,娘不见了。”明卓看着空荡,而没有尽头的官道,眼泪一串串的掉下来,“爹!娘!你们都在哪儿啊?”
“你们不要明卓了吗?”
“明卓听话啊!”
***
邹承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他醒来周围只有一片寂静。
“倩儿?”他依旧看不见。
揉了揉眼睛,似有些光明,但也只是白色的雾蒙蒙一片,确切的是看不出什么的。
“明卓?”他起身走下来,只觉得肚子有些饿了。摸索着推开门,想叫小二问问是什么时辰了。门一开,正巧遇上来找他的掌柜。
“我说这位公子,您还住吗?”
“你这是什么话?”邹承白只觉纳闷,自己付了五天的银子,现下才住了三天,这掌柜竟来催促。
“公子,您都住了六天了,可才给了五天的钱。要是您还继续住下去,得把银子补上了。”
“六天?”邹承白大惊,自己不过睡了一个午觉,现下竟然是第六天了?“那我娘子和孩儿呢?”邹承白急忙问道。
“早就走了。”掌柜道:“您还住不住?”
“走了?去哪儿了?”邹承白一着急,伸手想拉掌柜,掌柜这才发现,他眼睛看不见,是个瞎子!
“客官您这眼睛?”
“是急症,从前也有过,过段时间就好了。”邹承白道:“你可知道我娘子和孩儿去哪儿了?”
掌柜心中猜出大半,定是这家相公瞎了眼,那娘子不想受苦,带着孩儿跑了。但也不忍戳破,“这我就不清楚了,您把房钱给了,我找人帮您打听打听。”
邹承白眼下无人可依,见这掌柜三句话不离房钱,知晓自己想得他相助,还是得给银子。于是手上往贴身处放荷包的地方摸去。
空空如也!
邹承白又摸了摸,其实不见了。
他只觉脑袋轰的一下,顾不上自己眼盲,踉跄着往屋里去。
到了床榻旁,邹承白细细的摸将过去,根本没有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