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本该气绝的竺时慢慢笑了起来。
“不听话。”
他说得太过于气定神闲,周知拧眉不爽。
“插歪了,”他嘴角还挂着那个神秘的微笑,看上去实在欠打得很,“小宠物。”
周知察觉到插在他身上的剑产生了极大的气波涌动,握着剑的手都在抖!
妈妈啊,我遇到大变态了呜呜。
竺时的手不轻不重地握上她颤抖的手,安慰她:“不要怕啊,小宠物。”
温柔得像是情人间的轻款情话。
他的眸子里有一股红色的气焰在四周缭绕,周知消耗了太多元气,整个人几乎就要晕过去,手上更是没有什么力气。
竺时终于收起了笑容,对着周知呼了一口气。
周知晕了过去。
竺时揽住她即将软下去的身体,带进自己怀里,丝毫不在意地拔出自己体内的剑之后将剑一把丢了出去,掉在地上那把剑发出清凉的声响,溅起了几滴血,染到了两人的衣角上。
都是一贯的白衣,明显得很。
竺时将血滴到周知的嘴里,漏了些在唇上,他仔仔细细地用指腹擦去,可抹开的殷红还是那么吸引人。
“小宠物,这下要乖乖认主人啦——”他的目光一转,看向床上昏迷过去的连尘,冷不丁地变得阴沉起来,“要不然啊……”
“我会发疯的。”
他将人放回长椅上,看向已经停止淌血的胸口,伸手探向脖颈间的剑伤,只剩一片平滑如初。
竺时心里没趣,可无端对着那张安静的睡脸慢慢说话:“真疼。”
这话生硬得就像木偶人跳热舞,一点感情没有,看不出一点真实感。
竺时自己也觉得自己有毛病,迟来的羞耻冒头,竺时把头生硬一拧,变成一团黑红色的雾气就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