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不说打你!”陈家小姐昂起手,轻轻地拍在小丫鬟的脸上。
“好,好,好!说,说,说!听马房那边的小六子说,那几位相公都是去赶考的书生,住在登月楼,如果小姐有意我可以代你传递信物。”
陈家小姐听后沉思了一下,拍了一下小丫鬟的脸,说:“什么传递信物,不要瞎说!不过有必要写一封信表示歉意,你可以帮我送一下。”
说写就写,陈家小姐推开,趴在膝盖上的丫鬟,来到书桌前,拿出一张纸铺平,提笔却又不知道如何下笔,想了好久才落笔写到“今日之事,错全在吾,使君蒙冤,予甚有愧,祈求君谅!”落笔处写上了月娇书。
陈月娇信写好后,把上面的墨汁,轻轻吹干,折叠了一下,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绣有梅花的手帕把信包了起来,递给了后面站着的小丫鬟,非常慎重地对小丫鬟说:“此事不能办砸,不能声张!”
“是,小姐!”小丫鬟看小姐表情慎重,也不调皮了,接过手帕包着的信件,放在袖子里,还拍了拍,然后就走出了房间,帮小姐带上房门,蹬蹬蹬就下楼办事去了。
…………………………
张继这边,那帮人在听到张继解释了《卧梅》这首诗后,都笑的不行了,胡才庸更是喝一口酒就大喊一声“我是大蠢驴”喊完后又是一阵大笑。
朱元慎笑的捶桌子,赵运诚也顾不上自己的稳重了,一把搂住张继的脖子,趴在张继的肩膀上笑的都要瘫痪了,刘易捂着嘴,把脸憋得通红,钱升抱住了朱元慎的腿,反正这一桌子的人除了张继都疯了!
登月楼刚才还有两桌人在吃饭,看到这个情景,都被吓得跑掉了,店小二和登月楼的老板娘以及后厨的人在柜台那远远地看着,不敢上前。
“我是大蠢驴,我是大蠢驴……哈哈哈!”
胡才庸魔怔了!
刚才胡才庸对着酒壶喝下的一口酒没有咽下去,被他一笑,喷了大家一身,大门口这时也被围观了很多人。
他们只敢在门口围观议论不敢上前。
张继没有想到唐朝人怎么笑点,这么低!费力把赵运诚的手臂扒开,因为张继被他勒得的都差点喘不过来气了。
扒开赵运诚,扶正他,连忙站起来,抱拳对着门外的观众和有柜台边的众人说道:“大家莫慌,我们几个朋友在此饮酒作诗,非常尽兴,才有此放荡之举,惊扰大家,实在抱歉,大家都散了吧,给酒楼造成的损失,我们会做出补偿!”
门口的人,听到我的解释,对立面指指点点后,才慢慢离去,这个酒楼的老板娘年龄不大,大概也只有三十来岁,听我解释,忙说:“文人作诗本是雅事,奴家在此已经倾听多时,几位相公能在本店作诗,是本店荣幸,岂能谈及赔偿!”
停了一会,老板娘又说道:“听闻刚才几位相公未醉酒时,读的那首诗甚好,可否赠与小店,装裱挂堂,供客人瞻仰。”
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听出来甚好的,老板娘的一番话,听得张继大吃一惊,其他几个人更是笑的疯狂。
张继连忙说:“此诗绝对不妥,如果老板娘,也有雅兴,我可以另外给你们店里一首。”
老板娘听后非常高兴,连忙跑出柜台,对张继行了一个大礼。
让店小二拿出笔墨,写了一首前世在一家景区客栈见到不记得名字的诗:
“下马穿桥憩酒家,小溪清浅蘸桃花。红尘咫尺如相背,独坐幽亭对落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