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云也对其爷爷的无耻行为感觉难为情说:“爷爷就是喜欢开玩笑,张兄不要往心里去,齐爷爷是我们庄上的大夫,远近闻名,一会他过来,给你用些草药,你就不疼了。”
“谁说用了药就不疼了,你以为老夫是神仙,”一个满头白发身体瘦弱的老者,出现在门口,让单云把张继衣服解开,他要自己检查一下,单云听话地就要解张继衣服。
不是说古代男女授受不亲吗,一个就要比武招亲的女子,竟然要当众解一个男子的衣服,单云没有介意,张继却扭捏了,看张继着急忙慌的躲避,单云竟然笑了,银铃一样的笑声,响彻大厅,而且笑容也好看,非常干净的那种。
“张兄,你害羞什么?在我二贤庄,你挣扎是没用的!”说完笑的更大声了,单五岳也跟着大笑,他的笑声更响,震的屋顶灰尘都往下落。
瘦弱的老者也在笑,不过笑的比较含蓄,笑骂道:“你们爷孙俩呀,不亏你们找不到夫婿,”说完把单云扒拉到一边,自己帮张继解开衣服,看了看,摸了摸,说:“没有大事,比预料的要轻,小六子已经去我家拿药箱了,一会儿给你扎一下针,疏通经络,然后再热敷一下就好。”
然后恨恨的对单五岳说:“刚把你医治好,你就惹事,枉费我一大早就过来看你。”
单五岳也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但是对于齐继堂还是有点怵的,因为齐继堂会扎针,单五岳就怕扎针,于是说:“齐兄所言甚是,有劳齐兄了,现在我已经完全好了,不用再扎针了吧!”
“想的美,你左手还有麻木,说明你的经络还有不通的地方,如果不及时疏通,你性格又不稳重,容易激动或者生气,再发病半身就会瘫痪,神仙也救不了你,到那时候,你就真的会下不了床了。”齐继堂平静地说。
单五岳,生闷气似的,坐在中间一把椅子上,单云拉着张继,坐在了旁边的一把椅子上。
这时小六子背着一个大药箱进来了,张继因为衣服被脱露着肩膀,齐继堂,先给张继施针,施针后张继感觉,肩膀疼痛感确实减轻了很多,抬起来也没有多疼痛,只是有点麻木。
果真是神医!张继真心地给齐继堂施礼致谢,当齐继堂拿着针向单五岳走去时,单五岳竟然趴在桌子上耍赖,不配合,齐继堂在他头上拍了一下说:“堂堂一个大帮主,就会耍赖,好了,今天本来你就不用施针,吓吓你而已!”
单云帮助张继把衣服穿好,这次张继没有动,还很配合,但是脸上表情却是一本正经,也不知道单云想到了什么,俏脸一红,在张继受伤的胳膊上又拍了一下,张继不由的惊呼一声,惹的单五岳抬起头,把张继好一阵打量。
此刻张继都后悔来二贤庄了,也爷孙俩都是喜怒无常之人,相处起来肯定不轻松,明知道是土匪窝,还非要往里钻,不是明智之举呀,张继在心里诽谤着。
自己烧制琉璃的发财大计,是否可以和单五岳知晓,让张继心里很没有底。
齐继堂从他的药箱里拿出了一些药材,吩咐小六子,装在布袋里放在蒸锅上蒸,蒸半个时辰取出稍微凉一点后,捂在张继肩膀上就好,等药袋凉了取下来,连续捂三天就可以了。
说完拎着药箱就走了,单五岳留他吃饭都没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