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继和单云昨晚回来虽然是睡在一起,但是并没有做什么不健康的事,主要原因是单云欲迎又拒,衣服都不让张继脱完,又不让张继去小六子屋里睡,张继又不敢用强,也只能两个人睡在一起,搂抱了一会而已。
里衣都没有脱,现在两人披上外套也省事,就搬来椅子,坐下欣赏贼偷,场面有些诡异,两个穿着盛装的人,坐在那看一个抱头蜷伏的黑衣人,黑衣人没有动,两个人也没有动。
但是在二楼许老板办公室里吃炸鸡的李元芳却坐不住了,心想都多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有得手?自己都吃完一只炸鸡了!
于是就悄悄来到四楼,站在楼梯口,扇动着自己的大耳朵,仔细听了听,没有什么异常啊,于是慢慢摸到天字号客房前,低头打算再仔细听一下。
突然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喊道:“抬起头来,不然还要打你!”
吓得李元芳下意识的抬起了头,却听见自己兄弟的声音委屈巴巴地响起:“你们快点打死我吧!”
什么情况?李元芳非常紧张自己的兄弟,想都没有想隔着门喊道:“各位大侠,手下留人,”喊出这句话后,又感觉不妥,想离开,这时门开了。
张继开的门,单云站在后面,张继很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人说:“你是哪位呀,乱喊什么?”
李元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单云倒是先回答了说:“还能是谁,长得贼眉鼠眼的,肯定是屋里那个贼偷的同伙,在外面负责把风的。”然后语气一转,非常严厉的说:“小贼偷还不滚进来,难道是想让本小姐出手,抓你进来!”
“姑娘,进去可以,你能不能不要一口一个贼偷,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李元芳见事已至此,发现空空儿蜷伏在那里,也只好听话地双手摊着走进房间。
“误会?你自己看看,你的同伙,穿着夜行衣,半夜摸到我们房间,能有什么误会!”单云生气地说,张继在后面也帮腔恨其不争地说道:“有手有脚的做点什么不好,非要做贼偷,现在好了,被抓现行,待会送官,板子打屁股,再关上一年半载,何苦来哉呀!”
“报官好啊!我就是官,两位大侠,你把此人交给本官,本官带回府衙,一定会严加惩罚!”李元芳听张继说报官,很是激动,不由的脱口说出。
张继听李元芳这样说,没有忍住“噗嗤”一下就笑了起来,说:“你真是老太太钻被窝——给爷整笑了,还说什么误会,你们这种小伎俩也敢在我面前耍,同伙被抓,自己过来冒充捕快领走,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单云还补刀说:“张郎绝顶聪明,想蒙混过关,绝对不可能,乖乖认罪才是明智之举!”
“如果不想被送官,赔偿本小爷,几千两银子,弥补一下我们受惊吓的心灵也是可以的。”张继被单云夸得比较舒服,得意洋洋地说,心里想着如果真能从他们身上榨点银子,比送官强,送官还耽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