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元芳跟着精精儿赶到程府时,张继的心情已经不美丽了,原因是,以前到二贤庄参加单云比武招亲的,被张继吓走的程绿娥口中的林哥哥,和佩戴块玻璃的武文晨在张继拿到程贵给的“宝钞”后也到了。
这次不但武文晨,还戴着那块玻璃,那个林哥哥,竟然也带了一块,而且还是张继出品的!
本来也没事,早上出门时单云和小六子,也把玻璃块挂在腰上的,但是被张继强制要求让他们给收了起来,因为张继觉得挂个玻璃块在腰上看上去有点傻叉。
如果单云和小六子的玻璃块不收起来,那个林哥哥看到后可能就不会那么多话了,不说那么多话,空空儿就不会,随手把他刚买的玻璃块顺走了,那么他也就不会哭爹喊娘地说,是张继偷走的了,那么单云也就不会出手打掉他四颗牙齿了!
林哥哥原名是林布庆,家里是在河北做绸缎生意,河北道自古出强人,他家生意,很多时候都是靠二贤庄照拂,平常他对二贤庄是又怕又恨,怕比恨多点。
今天玻璃丢后,又被打掉四颗牙,恨的比值直线上升,与怕相比遥遥领先,李元芳进程府时,林布庆正面部狰狞,张着血盆大口,指着张继在那骂二贤庄。
单云被气的犹如母老虎被人摸了屁股一样,暴怒值即将拉满,张继牢牢抱住单云,不时用手指在她腰上挠挠帮她卸掉一点暴怒值。
就在场面即将失控时,李元芳出现了,这家伙,没有看其他人,只是径直走到张继这。
精精儿,把李元芳带到程府,推开大门,看了空空儿一眼,门都没有进,说了一句:“惹事精,早晚你要倒霉的!”然后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单云因为李元芳的到来,安静了很多,但是张继还是不敢放手,就那样拦腰抱着,李元芳盯着张继和单云两人的造型看了一会儿,猥琐地笑着说:“张兄,真是吾辈楷模,大庭广众之下,竟能做到如此奔放,佩服,佩服呀!”说完一脸真诚地双手抱拳弯腰给张继施了一礼。
张继听了李元芳的话才反应过来单云已经不挣扎了,连忙赶紧松开了单云,但是单云反应过来后,有点害羞,反手抱住了张继的腰,并且把羞的通红的脸埋在了张继肩膀上。
李元芳看到此景双眼都要瞪出来了,两只手都竖起大拇指,伸到张继眼前,抿着嘴,点着头,一副服了的表情。
张继生气地说:“你那双眼睛都往哪看呢?没有看见要出人命了吗,你就是这样当官的?”
这时李元芳才看向院子另一边,程贵和武文晨正一边一个拉着满嘴是血的林布庆,林布庆看见穿着光明铠甲的人,进来就调侃张继也是愣了。
现在看见穿着光明铠甲的人,看向自己双膝一软,就要跪下,但是双胳膊却被程贵和武文晨,两人一左一右拉着,就那样挂着带着哭腔大喊:“官大人,您要帮小人做主啊!”
他这一声大喊,吓得他左右两人一松手,他的膝盖“砰”的一声,砸在了院子里的青砖上,疼的脸上肌肉都在抽动,刚才虽然是哭腔,但是脸上没有眼泪,现在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被程贵和武文晨松开了,顾不上膝盖的疼痛,林布庆趴在那就磕头,头磕的“砰砰”响,嘴里说着,请官老爷帮自己做主云云。
“有何冤情?速速道来!”李元芳虽然不是捕快了,但是办案的瘾还是有的。
于是林布庆一边哭一边说,把事情经过详细讲述一下,其中还夹杂着自己的猜想,甚至把张继在二贤庄,两眼放光看武文晨的琉璃佩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听众中,程贵,才伯,程绿娥,小六子都是一脸不屑,单云火冒三丈,气的用鼻孔喘着粗气,武文晨更是把自己的琉璃佩悄悄摘下,放入怀中,用手捂着,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是他在做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