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昀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他的动作透露出一种沉稳与决心。
他从贴身的衣物中取出一枚玉佩,那是他父亲的遗物,玉质温润,蕴含着他生前的温柔与期许。
翌日,阳光透过轻纱般的窗帘,洒落在陈轻的床榻之上。陈轻如昨日一样,再次召唤了萧若昀,让她为自己梳妆挽发。
陈轻优雅地站起身来,而萧若昀则走近她,细心地为她系好腰间的玉佩。
在这亲密的瞬间,陈轻嗅到了萧若昀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她不禁皱起了眉头,关切地问道:“你受伤了?”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萧若昀微微一愣,他没料到陈轻会在众目睽睽之下问出这样的问题,更没料到她会如此关心他的伤势。
他微微一笑,轻声回应道:“不小心摔倒了。”
陈轻听后,轻轻地点了点头,语气中满是关切与叮嘱:“以后小心一些。”
陈轻审阅着堆积如山的奏折,这些曾是她在女皇年幼时,代替处理朝政事务的标志。
如今,随着女皇逐渐长大,权力欲望也在潜滋暗长,但陈轻依然牢牢地掌控着朝堂,使女帝的权力受到束缚。
这种权力的争夺早已让两人之间的信任消磨殆尽,所以女帝对她心生杀意,也并非难以理解。
陈轻轻推了一下手边的墨条,萧若昀立刻走过来,跪坐在她身旁,他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墨条,细心地研磨着,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专注而恭敬。
陈轻关切地问道:“你的伤势如何,可严重?”
萧若昀手中的研墨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回应道:“多谢主子挂念,属下的伤势并不严重。”
陈轻微微蹙眉,直言不讳道:“今晨我便察觉到你身上散发出的血腥气息。”
听闻此言,萧若昀迅速放下手中的墨条,俯身请罪:“属下疏忽,未能事先以香掩盖身上的血腥味,请主子责罚。”
陈轻见状,放下手中的笔,眉头紧锁地凝视着萧若昀:“你何以如此惧怕我?我何时说过你有错?”
萧若昀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与不解,对于陈轻的责备感到莫名的惶恐。
陈轻轻柔地伸出手,指尖轻抬,托起他的下巴。她的手指在他的唇瓣上轻轻摩挲,她低语道:“你,是属于我的。因此,我关心你,这是我理所应当做的。你不必对我感到恐惧,因为我不会伤害你。”
萧若昀内心深处总觉得有些异样,一种难以言喻的奇特感觉萦绕心头。
特别是她看自己的眼神,似乎藏着某种深不可测的秘密,令人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