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去看了。
欧阳清总算是抬起了头,看着面前放着的两套笔墨纸砚,他轻轻一摸就能够分出孰胜孰负。
在华宁宫待的那一两年,他都是依靠着这些东西过来的。
好不好用,一眼便知。
“清儿画吧!”傅沁雪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欧阳清点点头,收起了欧阳岁岁送他的那一份,有条理的整理起面前的东西来。
不一会儿,黑色的笔墨就落在了白色的宣纸之上。
他时不时的会看一眼躺在摇篮里的欧阳岁岁,但并非是为了看着作画。
只是看着妹妹觉得心安。
而欧阳岁岁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大殿之上。
她刚才,之所以让那些夸奖的词不要前世的蹦出来,就是因为师兄曾经说过一句话。
那些心里受了伤的人,需要无数条夸奖。
他们的心碎成一片一片的,需要有人耐心的把这些碎片一点一点的捡起来,然后又进行拼凑。
才能被治愈。
那个时候师兄说这些话,欧阳岁岁一点也不能理解,还骂师兄文绉绉的。
现在能理解了。
别的事情做不了,那就只能夸了。
大殿上。
太后的话一说出来,北贤王就立刻接话,那鼓掌的声音让在座的文武百官全部都清醒了过来。
特别是那部分被控制的。
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太后想要的确确实实就是这个皇位。
只不过她不是想自己要,只是想替自己的儿子留着。
控制他们不就是为了控制大权吗?
如今……
“那皇嫂,把该交的印章全都拿出来吧。”北贤王亲自盯着,太后脱力一般的把所有的印章全都交出来,苍白着一张脸,“以后所有事情全都听皇上的,不必再来汇报哀家。”
“从今日起,皇上掌管大权。”镇安王一步步的上前,“先皇去世时,曾同本王讲过,所谓国君,一位便好。”
“本王在此谢过皇嫂的深明大义。”
太后苦笑着一张脸闭上了眼睛,看着自己被捆的严严实实的儿子,她的手动了动,“既然哀家决定管教永宁,那就把他交给哀家吧。”
她的儿子,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没有吃过一点点的苦,如今却被捆在这里,身上一定很痛吧?
“呜呜。”
永宁呜咽两句,北贤王爽朗一笑,“皇嫂,你都能对我们坦诚相见,难道我们还不能吗?”
“来人,打五十大板,然后送回慈宁宫。”
“虽然小公主无事,但是该有的惩罚还是要有,毕竟国不可以无规矩。”北贤王字字句句全都站在制高点上,很快就有人拿来了板子和刑具。
把永宁嘴里的布扯掉,他趴在椅子上要挣扎,却被两个侍卫强行的按住,板子啪啪的落在了他的屁股上。
“母后,救我!”
“呜呜,好痛!”
整个大殿里都是惨叫,欧阳岁岁看的在摇篮里就晃起了小腿,摇篮都跟着晃。
【太爽了,太爽了。】
【我宣布,从此之后北贤王大叔就是我的嘴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