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死亡的经历可真的有点煎熬啊!”
程宇意识重新收回,两次死在帝弓司命的光矢上,那历历在目的死亡场面不由让他全身发颤。
这种撕裂欲痛仅仅持续了数秒而已,呼出一口浊气软瘫在椅子上调整自己的状态。
在玉阙仙舟待了不知多少年,但在贝罗伯格仅仅只是半天的时间而已。
到现在他有点分不清现实是贝罗伯格小商人是和还是仙舟的玉阙太卜。
但凡他是仙舟长生种,如此庞大的记忆量,足够让他变成魔阴身了。
眼睛打量着杂货铺周围的一切嘈杂环境,确定自己已经回到了贝罗伯格。
“徒儿,现在应该是一名合格的太卜了吧?”
哪怕是回到现实,你的语气依旧是回到当年太卜的时候。
嘴里时不时叨叨那常常对着你撒娇卖萌的小符玄。
而与自己小符玄那段岁月,也是你人生中难以忘却的美好回忆之一。
另一边。
“不宜公务,不宜出差。”
“哎.......胡了。”
这牌刚一落,后面一道阴风吹在她的身后嗖嗖发冷。
“青雀,你主动请缨出差,原来是找个地方去摸鱼了!”
“这个月的考勤不要了吗?这个一年的工作总结写好了吗?”
符玄幽怨的眼神看着正在打牌的少女。
“太......太卜大人,你怎么来了!”
符玄一个现场抓包,刚胡牌的青雀吓得不由倒退几步,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
寻找合适的借口脱离符玄的魔爪:“太卜大人,我这是在调查民情.............”
一些常客的牌友看到符玄到来的时候也不敢邀请青雀打牌了。
青雀被抓,在牌友面前见怪不怪的事情了。
哪怕是桌牌位置挪到其他位置,也没法逃脱符玄的法眼占算。
一年又一年都是如此,但凡是个他们是太卜,早就把这个摸鱼的青雀踢出太卜司。
但不知为何,符玄对青雀的包容性还是挺强的。
“本座在太卜司忙里忙外,早就料到了你在某个地方偷偷摸鱼。”
只是师徒两人的对眼一视。
青雀不舍的看着另外三位牌友:“有机会的话,还是老地方见............”
话音未落。
符玄抬指用些许法力将青雀挂在空中,丝毫没有给青雀一点体面,准备遣送到太卜司好好工作:“看来是工作量太轻松了,才让你摸鱼摸到爽了。”
“太卜大人,你就饶了我吧,我下一次不敢摸鱼了。”
被吊在空中的青雀哀求起来,什么好话都舔在符玄身上。
“这是第1395次说过这样话,青雀,这是1396次了。”
“本座任职太卜弟子的时候,我师傅一眼看到我天资聪慧选上了我。”
“怎么到我选徒弟的时候,你怎么比我还要懂得摸鱼。”
符玄完全不上套青雀的甜言蜜语,嘴里喃喃给青雀灌输自己在担任弟子时候的态度。
“本座第一次炼丹考试中,被师傅连连夸赞我一学就会。”
“摸鱼是种陋习,本座就没有背着我师傅摸鱼过。”
“青雀,按你这么摸鱼,等我接替景元将军位置,怎么敢把太卜司交给你打理?”
………………
两人路过金人巷,望着热闹的人群在街道上游走。
远处新开的芋泥波波奶茶店引起符玄一丝共鸣和注意:“芋泥波波奶茶,不是玉阙仙舟的特产吗?”
带着青雀来到奶茶店面上,飘溢的奶香再一次勾起她与程宇的美好回忆。
“来一杯芋泥波波奶茶!”
她食指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