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师父你也是令使了吗？”

镜流悬浮上空，一股无形的威压感不得不让程宇将刚恢复的力量全部抵抗镜流的攻势。

“镜流，我不想和你打，有什么话好好聊一聊，”

“令使之间的战斗，我也不希望彼此之间受到伤害。”

程宇腾空而上，对峙起镜流来。

两股能量相互对撞，空间逐渐出现严重的崩塌，但彼此之间没有动用自己的全力。

因为空间位面之外就是仙舟的领地，令使对打认真一点的话都是爆星起步。

“不想受伤？简单，你不出手就行了。”

“听话师父，断了四肢我可以接上去，徒儿只是保护你不会死去就行了。”

说着她的身上的寒气无限扩散至程宇四周。

将程宇的行动给限制在一个寒窟的空间内。

绝对零度的温度下直接侵染着程宇的四肢，就连程宇不到一丝反应就把半截身子冻在原地。

单手随手一捏，那爆裂开来的四肢如同冰块一样碎裂开来：“师父就这样行了，徒儿没什么要求！”

刚想靠近那断了四肢的程宇。

可下一秒，那具身体只是在她靠近时候化为虚无。

从虚空中的程宇轻声踏步走了上来：“我说过我不会死，因为我是轮回命途，每个时间点代表着我命，而我是无限，我可以保证自己不会死的。”

尽管这么解释，镜流紧握着月华剑不肯松开，脸颊滑落几滴冰泪：“这句话你说过多少次，我一次次相信你，你却让我输的彻彻底底。”

“多少次，你已经死在我面前都已经超过四次，现在没有时间承受你的诺言。”

程宇无话可说，也不知道是哪一步开始出现了问题，才导致最后的病因落下。

“给我最后一次机会！”

程宇郑重开口道。

他要尝试着弥补着镜流的遗憾。

已经与镜流经历的五世经历，他也知道镜流对他的喜欢是真心的。

百年不变，所有的女主一如既往的不变，唯有她爱了他整整快千年之久。

其他的女主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定局，唯独镜流，也是他内心的诟病与遗憾。

比起隐瞒内心自己的错失，直接坦白总比压在内心好受多了。

她背负的千疮百孔实在太多了，是时候轮到他替镜流承受着这一切。

“机会？程宇，你还想让我亲眼看着你殉情的画面。”

“你知道我每次看到你多么绝望吗？”

“有时候我是多么想要杀死你这个负心男，可怪你是我的师父，也是我的徒弟。”

“我背叛了仙舟引用了化龙妙法复活你，可你却在几百年的时候等不到”

“你也知道，仙舟能够活到这么久的人其实已经步入魔阴身了，而我也是如此，我不希望我的最后人生留下最后的遗憾。”

“现在我要相信一件事，把你四肢砍了，那么你也不会自寻死路了。”

镜流的杀意再次变得浑厚，铁了心要对程宇实行她所想要的幻想进发。

哪怕程宇不同意，强扭的瓜永远是甜的。

周围的令使力量再次汇聚破碎的空间之中，吐纳一口寒气引入寒潮万里至凛冬将至：“现在要么和我一起找个没人的地方私奔，要么我亲自用自己的手段将你带走。”

“如果你跟我走，斩断四肢我可以不考虑，”

程宇心有力力不足，自己的力量不足以对抗面前的镜流。

继续这么耗下去，他要么使用令使基石保护自己，要么被镜流斩断四肢给带走。

程宇心里比谁清楚，这么耗下去无疑是一条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