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磨山,本来无名,在徒磨老祖到来此地,创建了徒磨山的势力后,便是以徒磨老祖的名字所命名。
徒磨老祖所在的洞府,也叫做徒磨洞。
在以往的时候,凡是被唤者,必定前往。可随着徒磨老祖的大限临近,一天不如一天。越来越多的人,不再听从召唤。等到最后,只有少数的人才会偶尔来此光顾。这其中就包括了带着夜羽回来的夏竹。
得知夏竹回来的消息,徒磨山的众人一阵震动,议论不止。
“夏竹那娘们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嘿,我听说,她还给老祖带回来了一个小娃,估计是用来给老祖续命的。”
“啧啧啧……一个小娃?那她还不如抓个刚突破的金丹境回来,一个小娃能顶什么用?让老祖重头开始吗?有这个时间,大当家、二当家早夺权了!”
“切,瞧你说的,说的好像咱们徒磨山、如今不是大当家和二当家说了算似的。”
“走走走,赶快过去看看,今天肯定有热闹看!”
话语间,徒磨山的众人,纷纷动身,前往许久没有去过的的徒磨洞。
一处怪石林立的洞府前,夏竹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碎石路,微皱黛眉,随后小手一挥,抛出数枚小旗,落于碎石路的附近。
等到一股无形波澜的闪过后,她才带着夜羽,走入面前的洞府里。
此洞府,正是徒磨老祖所在的徒磨洞。
虽然洞府之外,除了石头还是石头,一副荒芜模样。但是在洞府之内,却是有着截然不同的一幕。这里不仅有着蕴含天地元气的一堆灵植,还有荧光闪烁的各种装饰品,以及一具具精美的雕像,立于走道的两侧,宛如活人。
“二姐,你终于回来了!师尊他,师尊他……”夏竹刚走进洞府不久,洞府内突然就传来了一声急切的呼喊。
在声音传出的那一刻,一道略微娇小的倩影,从夏竹前方的拐角处,“唰”的一下窜了出来,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是冲进夏竹的怀中,嘤嘤的哭泣起来,一双美目里不住落下的泪珠,弄湿了整张小脸。
“师尊他怎么了?难道是付龙山那边的人又过来找事了!?他们有完没完了,真以为我们徒磨山没人了吗!”夏竹眼底闪过一抹愤怒,脚下的步伐不禁加快了几分,急急忙忙的朝着洞府的深处赶去。
“不,不是……是师尊他,他……找我们几姐妹‘玩’,然后在半途中昏倒了……”来人模样甜美,可是她的一句后话,却是直接让夏竹的整个脸,瞬间黑了下来。
夏竹狠狠的瞪了一眼、挂着自己身上的师妹,并伸出食指用力地弹了弹对方的额头,恼怒道:“他不要命了吗,居然还找你们要!你们几个也真是的,难道想让他死在你们手中不成!他现在要是挂了,你们可知道我们……”
话到此,夏竹突然停下,扭头看向身后的夜羽,深出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心中的不悦,很是无奈道:“算了,反正人我给他找到了,这一下他不会再有拒绝的理由了。要是他敢拒绝,我直接亲手送他上路!”
“啊,找到了?”夏竹的师妹,秋月闻言,微微一怔,随后才将目光投向后面的夜羽身上,上上下下的细细打量。
“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嘛,师尊真的会看得上他吗?”过了半晌,没有看出个所以然的秋月,幽幽的说道。
“他李徒磨虽然自语是旷古、绝世的天才,但是在这个小娃的面前,他那个狗屁天赋什么也不是。相信我,没有人可以拒绝他。要不是我没有到达元婴境,我也不会将他交出来。”夏竹说话间,脚下不停,反而加快了几分,径直朝着洞府深处走出。
后面跟着的夜羽,一点也不想跟着夏竹,前去送死。
可是,奈何在金丹境修士的控制下,他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让得他心中充满了无力与绝望。
从当日昏迷后醒来,他尝试过无数次,去与白家遗址的那个神棍进行沟通,可对方却是连屁都没有放出来一个。
仿佛正应了对方离开白家遗址时的话。
“你很特别,是一个有趣的蚂蚁。但在我眼中,你就算是死亡,也会变得有趣。所以,不要期望我会帮你,或许我也正期待你的死亡。”
“记住我今日的话,否则……你会变得无比绝望。”
夜羽现在是真的感到了绝望!
他的心中很不能明白。既然当日雨一川将他杀死时,神棍能出手救他一命,那为什么现在就不行了呢?
难道是因为这一次对手的修为比雨一川高出太多?
这不应该啊!
然而,他永远不会想到的是,当日救他的人,并非是白家遗址里的神棍,而是另有其人,或者说——其兽。
一路辗转,最终夏竹带着夜羽,来到了徒磨老祖的行宫。
此地除了各种华丽的装饰外,另有女、十一人。她们各个姿色绝美,身材婀娜,皆是有着一笑倾人城之能。
夏竹与她们几人相比,都是弱了一分。不过若是算上自身气质的话,夏竹那一身妖异媚态,又能超越对方十一人。
“竹儿,你来了,我还以为等不到你了。这最后几日,我想……”被众女环绕的一男子,青年模样,二十七、八,异常俊美。只是他那苍白的脸色,让他的帅气降低了数成。在他看到夏竹出现时,脸上的疲惫转瞬消失,竟是焕发出了一股子精神气。
甚至,那苍白的脸色,都恢复了几丝红润!
秋月,以及男子身边的十一女,看到此幕,皆是脸色一变,齐齐跪下,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着急的喊道。
“师尊,您这才醒来……”
“师尊,不可!”
“师尊,要不改日吧……二姐对于您的要求,从来没有拒绝过,您随时都可以的。”
“好了,我自己的情况,我自己最清楚。这贼老天已经在喊我了,我如今唯一的遗憾就是竹儿,明明……”李徒磨说到此,嘴里的话突然断了,脸上不禁有些失意。
他此生近千年来,凭着自身的实力与才华,纵女无数,可唯有一人,他只碰过一次,之后再无一次。
此人便是夏竹。
其性质热烈而又冷淡,对于喜欢的事物,非常的奔放,而对于不喜的事物,则犹如一块深海寒冰。刚巧不巧的是,她的癖好就是不喜欢被她自身吸引的事物,反而对那些不喜她的事物,有着近乎疯狂的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