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画,我发誓不会再让你从我身边走了!”
刘文蒙加强了臂力,把如画紧紧揽在怀里。
如画听了,也放弃挣脱的念头,深情地望着这张梦中出现过多次的脸。
“知道吗?那次我去花坞,看到那种情景,我心里是多么悲凉。我劝自己,你一定不会有事的。正是因为这个念头,才托红衣姐姐打听你的下落。如画,答应我,不要再离开了!好吗?”
听到他深情的表白,女人整个心都醉了:“只要你不赶我,我不会再离开!”
听到女人的承诺,刘文蒙狂喜地低头去吻她,她也勇敢地承接。一股淡淡的香味直冲刘文蒙鼻孔,这是一种说不出的发自女人身上的香,这种香味令他瞬间沉醉。他想探进女人的胸间,想找香的来源。
“小滑头,这里可不行!”如画觉出了男人的意图,娇斥一声。
刘文蒙伸手把她抱起来,走进房里。不由分说就剥去她身上的衣服,然后怔怔的看着躺卧在床上的女人。
“看什么看,还没看够吗?”如画被他霸道地剥得精光,羞羞地看着目不转睛盯着她的男人。
“就这样一直看到老,我也不会够!”
刘文蒙伏下身子,开始亲吻这个让他发狂的女人。他几乎吻遍女子的全身上下,让如画情难自抑。
“傻子,我想……”
十几年来,难得如此被心中喜欢的男人拥着,她心中竟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癫狂,因此极力迎合着男子。
……半个时辰后,刘文蒙抱着怀中的女人,轻声问:“她们怎么叫你兰姐姐?”
女人娇嗔的回道:“还不是因为你的缘故!”
刘文蒙疑惑:“怎么会是因为我?”
如画道:“你还记得给红衣姐姐的断笛,以及写的那封信吗?”
刘文蒙点点头:“记得,当时我身边无物,而铁笛是师父传我的心爱之物。我把笛子一分为二,是想让你和云仙各执一半,最终团圆。之所以信上只有‘兰好笛全’四个字,实在是不知怎样表达我的心情!”
“当时我接着断笛就哭了。我知道你想要花好月圆,含着断笛重合之意。也知道你把我比成兰花,所以就改名叫如兰了!”
“其实,如画也很好听的!”
“不!原先我艺名叫如花,但花遭狂蜂戏,进了乔家就改叫如画。可最终成了画地为牢、画饼充饥,终日里自欺欺人。我改名如兰,就是专门给你叫的!”
“好,姐姐以后就叫如兰。而且你很像兰花,身上散发着一股兰花的清香。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不告诉你!对了,你身边有几个女人?”
见她猛然间问到这事,刘文蒙并不愿隐瞒:“连兰儿你算着,是九个。雅月、云仙、甜甜、天媚师姐、安家姐妹,还有红衣姐姐、藤原英子和格桑。不过,雅月和红衣姐姐都不在了!”
“姬姐姐不在了,是什么时间的事?”如兰问。
刘文蒙简单把天道教劫难说了一遍,如兰听了,心里很悲伤。她忽然推了一下男人:“快起来!我们还有别的事!”
看男人的眼神,如兰立即知道他想什么,用指点了他的额头一下:“你呀,别担心了!我不是吃她们姐妹的醋,是怕你身体受损,要传一门心法给你!”
刘文蒙以为她生气要赶自己走,听了她的话急问:“传什么心法给我?”
如兰知道他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习惯,因此只好说了:“在我十岁的时候,我们乐户中有一个叫长青子的人。他说我聪慧贤智貌美如花,将来遇着的男人一定会对我百般疼爱,但却会对男人很不利。因此他传我一门心法,让我传给心爱的人。你记着,心法虽很简单,但必须有资质才能悟透!”
如兰轻轻把心法说了一遍,见刘文蒙默默记着,就催他起来。
不料,刘文蒙却一把她按着,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声:“我想试试心法功效!”
如兰很惊讶。要知道,这门心法,平常人用三个月倘不能使用,而自己男人居然转瞬就行。她当然不相信他有这样好的资质,只以为他贪欢。不过,接下来的行动证明她完全错了。对于一个打通任督二脉,对人体经脉了若指掌的刘文蒙讲,这种心法只是小菜一碟。所以,在她讨饶声中,两人才穿好衣服起来。
而且,初受爱情重创的女人,不得不在行进中窝在马车上。
刘文蒙终于把天道教众带到金寨。
金寨是天道教虽不入编但却起着很重要作用的惠九,与白衣女姬天媚新建的天道教基地。这里虽然偏僻,但民风淳厚。加上这两年惠九和姬天媚的操作,有很多人加入了天道教之中。
当这帮人来到金寨,带来天道教百会山庄的消息后,白衣姬天媚爱恨情仇交织在一起,当时就哭昏过去。惠九忍着心中的悲痛,把新来的天道教众安置好,这才抱着她的儿子过来。
姬天媚躺在床上,身边站着刘文蒙和化妆成中年妇女的如兰。
对如兰这身装束,刘文蒙当初很是不解,但被如兰一语点破:“难道你愿意众多人像你一样看我吗?”
这个细心的女人,处处为着他考虑。
惠九进来,手中抱着一个一岁多点的男孩子,他的模样像极了刘文蒙。他知道这是自己的孩子,因此伸手去抱。
“放下他,他是个没爹的野孩子,别脏了你的手!”
床上的白衣女姬天媚大声叫着,泪顺脸上流下来。
孩子一岁多了,还没见过亲爹,任谁也咽不下这口气。刘文蒙虽然非常心疼这个女人,但却不知从何处劝她。
惠九叹了一口气,把孩子交给如兰。他知道天媚恨着这个天道教的大救星,也知道她最终会跟他一起走。作为外人,他又能说什么?因此看了一眼屋里的三人出去了。如兰也要出去,却被刘文蒙一把拉着。
白衣师姐看他拉着那个中年妇人,索性翻身向里,不再理会他们。如兰笑笑用身子蹭了他一下,使个眼色,抱着孩子出了门。
刘文蒙坐在床上,把白衣女身子扳过来,却看见她满是怒容:“别碰我,找你的女人去吧!”
“师姐,她是如画,不过现在改名叫如兰了!”
白衣女人睁大了眼睛:“她是如画姐姐?”
随即她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但身子又向里靠了一下,还是不理会这个男人。
刘文蒙知道要解开女人心锁,只有把自己的经历告诉她。此前,红衣姐姐姬天娇并没告诉她云仙公主的事情。
当刘文蒙俯在她耳边,把自己的经历及如何见到云仙公主、怎样进京,在京师中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出后。
白衣师姐翻身坐起来:“云仙妹妹是公主的事,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刘文蒙把师姐的头揽在胸前:“我不想让你知道,是怕你担心!”
“你们这样我就不担心了吗?文蒙,姐姐到底是怎么死的?”
“姐姐当时被柳天朝领的昆仑四魔突然袭击,受伤很重。我要带姐姐出来,但你知道姐姐的禀性,即使不受伤,她也不会舍弃牺牲的兄弟姐妹走出山庄的!”
“文蒙,我想姐姐。以后没了姐姐,我就是孤儿了!”
白衣女双手搂着男人,扑在他怀里哭出声来。
他知道,这个女人为自己受了很多苦,现在猛然间成了孤苦无依的人,心里特别无助:“天媚,你不会孤单。还有我,还有孩子,还有其她姐妹陪着你!”
他抱着她,任泪水湿透衣衫。
过了一会,如兰抱着孩子回来,她已经洗去装束,还回了原貌。
“去叫爹娘!”她放下怀中的小男孩,小男孩怯怯地望着刘文蒙,慢慢走到两人面前,却拉着了白衣姬天媚的衣衫。
刘文蒙放开师姐,伸手抱着虎头虎脑的孩子,一个劲亲他的小脸:“叫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