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炉要摆在外面,摆在里面一个不小心人会窒息头晕。”
张理被她指挥地团团转,还不忘感慨:“堂小姐真是个好人啊。”
钟襄宁对这种称呼还算接受良好,也没纠正她非要叫“女公子或者少将军”。
走之前,钟襄宁拍了拍钟晚芍的头:“看来苏婵吃瘪是铁板钉钉早晚的事情了,我去忙了,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
钟晚芍:好诶。
其他地方收尾在即,钟晚芍只提一些画龙点睛的建议,至于海云间这几间套房,她要亲自筹备珍珠墙画。
平芜镖局虽然遇事跑得快,但是做事还算靠谱,弄来的养殖珍珠大大小小都收纳地很整齐。
大珠一斛,中珠六斛,小珠十几斛,还有好几个女人拳头那么大的,都快赶得上夜明珠了。
还有各色波光粼粼的贝母贝壳两箱子,折射五彩斑斓好看极了。
她坐在一大堆珍珠之间,脑子里已经构思了好几幅画。但觉得都不合适。
不知怎么的神游到自己的仇家野火商会,想到他那个帆船似的标志。
对啊,做船就是了,海上有船多合适啊,其他房间配个美人鱼、龙宫,简直完美。
先动笔墨,再镶珍珠和贝壳,钟晚芍在房间里缩了一天一夜,迟吾行给她送最后一顿宵夜时,正好结束。
钟晚芍啃着山楂饼,迟吾行看起来被震惊地还没回过神,带着截然不同的迥异表情,两人一起出了房间。
当晚,钟好宅全体员工把每个地方都参观检查了一遍,确认了一件事——
他们东家的腿肯定能保住了!
钟晚芍给客栈命名——“九洲行”
所以说牧将军这个名字取得好啊,非常适合这款风格特别的主题酒店。
晚上,钟晚芍久违地给九洲写了信。
抬笔:“九洲——”
她暂时未继续写下去,而是摸了摸傻乎乎的金子的尾羽,眼中一片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