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倾城觉得此人居心叵测,她手按在枪把手上,质问对方:“你刚才为什么要用君修臣的声音对我说话?”
闻言,女人唇瓣浅浅弯了弯,她说:“因为我想看看,你听到他的声音时,是什么样子的反应。”
“事实证明,你对他的态度,跟对我不一样。”
不知道是不知错觉,阮倾城竟从对方语气里,品出了一丝丝哀怨的意思。
长发女双手托在背后,踏着漫不经心的步子走到阮倾城身旁,跟她并肩而立,俯瞰着山下贫穷又繁华的城景。
奇怪的是,阮倾城本该时刻保持警惕心。
但她竟有种想要向对方卸掉警惕的冲动。
阮倾城知道这是不正常的反应。
想到自己曾失忆过,阮倾城问长发女:“我们,以前见过吗?”
在监狱过了四年动荡的生活,她不是个会轻易对陌生人放下戒备的人。
可眼前这女子,却让阮倾城下意识想要靠近,想要亲近。
她怀疑她们从前认识,甚至关系不一般。
“这个问题么...”女人清冷的脸上浮出些许笑意来,她说:“阿昭的朋友,自然也算是我的朋友。”
阿昭?
难道晏昭是君修臣曾使用过的名字?
这女人是君修臣少年时期就认识的朋友吗?
长发女子突然看了看腕表,见时间差不多了,她对阮倾城说:“我得走了,不然被阿昭看见,该生气了。”
顿了顿,长发女子又说:“很期待我们下次再见。”说完,长发女就像是一阵风般飘走。
那长发女子刚上缆车,君修臣就骑着机车出现在山顶。
他刚走到阮倾城身旁,便嗅到空气中残留的陌生香氛。“有谁来过?”
“一个极品美男子。”阮倾城故意骗他。
君修臣却说:“是女士香。”
阮倾城便眼也不眨地说:“正巧是个爱喷女士香水的极品美男子。”
阮倾城快步跑到机车边,灵活地戴上头戴坐上车。她双手握住机车龙头,偏头笑问君修臣:“需要我载你下车吗?金主大人?”
君修臣似笑非笑,“你看试试看能不能开走。”
阮倾城握住车钥匙,拧动油门,却发现毫无反应。
她疑惑地抬头。
君修臣搓了搓右手拇指,慢悠悠地说:“车钥匙需要指纹认证。”
“...”阮倾城不情不愿地挪动屁股坐到了后面。
见状,君修臣闷笑起来,随后上车启动机车,载着阮倾城下山。
君修臣带阮倾城拐进了山下一家生意红火的酒吧,里面闹得很,舞女舞男更是穿得清凉。
君修臣给她要了一杯低度数的起泡酒,等她喝完,就无情地将她带回了别墅。
阮倾城还想喝,被君修臣告知明天早上就要做手术,要禁酒禁辣食,她这才乖乖地跟着君修臣上车。
回程,夜色下,君修臣的衬衫被风吹得猎动,阮倾城将脸埋在男人宽厚的背上,轻轻地咬了一口他的脊骨。
一阵酥麻感顺着脊骨传遍君修臣全身。
回到别墅,君修臣径直回房,像是要休息了。
见金主没有想要她陪睡的意思,阮倾城虽然有些遗憾,但还是乖乖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