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上所有孩子都将梨诺当做姐姐,当做尊者般尊敬。
只有君修臣这癞蛤蟆想吃天鹅头,想娶大师姐为妻。
“你敢辜负大师姐,我第一个手撕了你。”殷迟遇不是在开玩笑。
“我是渣男?”君修臣被气笑了,他一脸幽怨地说:“提起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是她!”
“我随时都能带她去领证结婚。为了表明我的心意,我都决定将我名下所有财产都赠送给她了。可她根本不稀罕!”
“她甚至还说,我只是孩子生理学上的父亲。能不能成为孩子生活中的父亲,还要看我表现呢。”
君修臣的怨气比战场上的硝烟还要重。
殷迟遇听得一愣一愣的。
得知是阮倾城不肯嫁给他,而不是君修臣不愿娶阮倾城,殷迟遇就忍不住幸灾乐祸。
他说:“那可是大师姐,你小子能跟她一起生孩子,那都是你的福气。哎,大丈夫要能屈能伸,既然大师姐不肯结婚,那你就安安静静做大师姐背后的男人呗。”
君修臣呵了一声,冷笑道:“当年你被我二姐当鸭子睡了,事后为了躲你,远走国外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大丈夫能屈能伸?”
一听到这事,殷迟遇直接黑了脸。“闭嘴!”
君修臣突然朝殷迟遇身后招了招手,喊了声:“二姐。”
殷迟遇下意识回头。
看见站在身后的人是青竹管家,意识到被甩了,殷迟遇低声骂君修臣:“小宴昭,你想死?”
“二姐。”君修臣又对着殷迟遇身后喊二姐。
殷迟遇不上当,他冷笑道:“同样的把戏,玩一次就够了,你当我是蠢货?少拿你二姐吓唬我,她在我这里,算不上什么。”
“是吗?”君修臣似笑非笑地看着殷迟遇身后的君二姐,他说:“二姐,找我吗?”
“小九,风水先生已经到了,叫你过去商量事呢。”还真是君二姐的声音。
殷迟遇表情微变,他缓缓回头,见君二姐当真站在一米外的阶梯上。他想到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心虚地捏紧烟盒。
看到殷迟遇,君二姐也是一脸尴尬。
不婚不育保年轻,五十多岁的君二姐,看着却跟四十岁的女人没有差距。
君二姐虽是不婚主义者,却也有生理需求。
七年前,君二姐去高端会所打猎,碰到了年仅26岁的殷迟遇。
那年殷迟遇刚被调到南洲市工作。
殷迟遇为人低调,而君二姐也是个独来独往,只爱钻研美食的佛系女子。
因此,两人互不认识。
君二姐误将殷迟遇当做会所新来的男模,直白地问他愿不愿意跟她共度良宵。
殷迟遇一直都很喜欢姐姐类型的女子。
那时的君二姐,看着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恰好又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
送上门来的姐姐,殷迟遇没道理拒绝。
两人度过了无比和谐的一晚。
翌日清早,殷迟遇特意翘了班留在酒店,想要跟君二姐聊一聊继续交往的事。
哪知道,君二姐醒来,见殷迟遇西装革履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却误认为他是在等她结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