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那些,要死就死得壮烈一点吧,快速给机枪换上新弹链子,瞄准一架低飞的敌机来了一轮扫射,打中没打中我不知道,反正那架飞机斜着逃开了。
我的原则就是人死了,但子弹不能浪费,我又朝着另外一架飞机开枪,然后又朝着下游的日本炮艇打了一圈,打没打中我不管,反正子弹是打出去了。
有一个老兵受不了了,直接跳进江里,旋即被江水卷下去了没了踪影。
常先生大声安抚众人:还没到最后一刻!兄弟们坚持住!
南岸的友军也看到了我们的困境,机枪一刻不停地开火,尽最大努力掩护我们。
你没问我怎么活下来的,呵呵呵,老头我福大命大呀。
正在我们陷入绝望之中的时候,下游的日本炮艇正朝我们冲过来,忽然被从江底下冲出来的一股巨大水柱给掀翻了。
后来才知道,国军兄弟为了阻拦日本舰船,在长江里布置了水雷,鬼子这艘倒霉鸡巴日的炮艇正好触发了水雷,带着一船鬼子沉进江底喂王八去了。
天上也传来喜讯,从武汉起飞的国军飞机一下子来了五架,追着两架日本飞机一顿狂揍,两架日本飞机冒着烟逃跑了。
国军飞机沿着长江往东飞,继续支援前线去了。
船舱里的水已经淹没了膝盖,南岸一艘快艇终于来救我们了,挂上缆绳,把我们这艘破商船拖到岸边。
等我们的人全部上岸之后,这艘可怜的蒸汽船又被拖到江中心,最后沉入了江底。
岸上的民工手忙脚乱的打捞着岸边的尸体,一整船可怜的伤兵全部饮恨江滨,原本他们是可以活下来继续投入战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