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

……

每人百发子弹，很快打完了八十发。大明和金成喜已经掌握了射击的技巧，两人基本上能达到的十中九。

其中一次，金成喜十枪十中，八次击中靶心。大明十枪九中，七次击中靶心。

李东庆稍差一些，十枪命中八次，四次击中靶心。

唯有春生，八十发子弹打完，但命中率仍不足一半。

“春生，你把枪交回来吧，像你这样，拿着枪就是浪费！”罗志远厉声说道。

“志远，我……”

“你什么你？我跟你说多少次了，你姿势不对！我不是心疼几颗子弹，我是为你好！你一枪打不中敌人，人家还会再等你放第二枪？一箭射来，你小命不保！”罗志远怒道。

“站着打不也一样吗？为什么非要跪着打？感觉像是屈服于敌人……”

“放屁！站着打，敌人就把你当成了靶子！这种跪着的姿势，是最有利于击中目标的，你要不想死，就按我说的。否则的话，把枪交了吧，我还真没有那么多子弹供你浪费！”

一番训斥，把春生说得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嗫嚅了半天，春生鼓起勇气说道：“志远，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好好练！”

罗志远看了春生一眼，说道：“其他人回去吃饭，春生接着练！”

说完，带着大明几人，离开了靶场，回去吃饭。

于是，西山上只留下了春生一人，不停地按罗志远说的动作要领，一遍遍地练习着。

第二天，顾青山和罗志远带着四人，来到了靶场，对四人进行考评。

每人给了十发子弹，然后在距离靶子两百步远，画出了射击位置，让四人依次射击。

大明第一个上场，十发全中，八次命中靶心。

接着是李东庆，十发九中，七次命中靶心。

金成喜第三个出场，十发全部命中了靶心。

最后一个，该春生上场了。他到了画定的位置，又往后退出了十步，装弹上膛，单膝跪地，左眼微眯，右眼瞄准。“呯、呯、呯”五枪响过，又把五颗子弹压入枪膛，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

“呯、呯、呯、呯、呯！”又是五声枪响。

罗志远查看了一下靶子，十枪全中，个个穿过靶心！

“很好！这次考评，春生第一！”罗志远说道，“春生，干得不错！早这般练习，你早就成神枪手了！”

没想到，他的一句无心之言，却成了大明几人心中的目标。此后的一段时间里，西山坡上，经常会看到几人的身影，握着一支步枪，或跪或趴，练习着瞄准。

山下的铁匠铺里，罗志远正和顾青山交谈着。

“叔，眼看信风将起，趁着现在没有大风浪，咱们是不是再出海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