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识好歹,那也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刚才采购的正好有雄黄,本来是想撒在道观四周,防止蜈蚣精突然偷袭的,她抓了一把,直接朝着竹篓里撒了去,
蛇最怕的就是雄黄。
只是这一下,青蛇整个身子开始扭曲抽动,嘴里发出滋滋的悲鸣,仅是片刻,整条蛇都萎靡了下来。
趁着青蛇无力,文琴将青蛇取了出来,不顾青蛇反抗挣扎,用手指掰开它的眼皮又挤又搓,凑近了看,青蛇如玻璃珠般透彻的眼珠里没有半分流泪的迹象,这样的结果文琴很不满意,她取来刚买的洋葱,碾碎了一片洋葱叶,沾着汁水朝着青蛇眼睛抹去,青蛇剧烈挣扎,看样子似乎很痛苦,但它却逃不出文琴的手掌心,仅是片刻,青蛇的眼睛又大又肿,真的就跟两个弹珠似的,又大又突兀,显得十分怪异,可即便是如此折腾它,它仍旧是一滴眼泪也不流。
看着奄奄一息的青蛇,善良的文琴也不忍心弄死它,最后无奈叹了一口气,将青蛇又放回来竹娄。
“书上说的果然没错,蛇是冷血动物,根本不会流泪,任务该怎么完成?”
许仙的,打了他几顿,东西就已经到手了。
难办的白素贞和小青。
小青只有五百年修为,想想办法或许还能弄出来眼泪,白素贞就是真的麻烦。
她记得看过一个版本白蛇传,白素贞无论是生崽还是被压在雷峰塔下,或者与二十年不曾相见的儿子见上一面,白素贞都没有流下过一滴眼泪,每到情深时,白素贞只是啊啊的叫,叫声凄凉,就是不流泪。
难办……
文琴一边烧火做饭,一边思考想办法。
她完全忘了装着青蛇的竹娄里还有雄黄粉,雄黄粉对于蛇来说是致命的毒药。
……
钱塘县县衙。
李公甫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看见县令高座正堂,他急忙拱手行礼:“大人,这么着急叫卑职回来,可有要事?”
“李捕头你来的正好,你来看下这个。”县令马道文挥手示意,让李公甫走到跟前来。
李公甫不敢怠慢,连忙走上前,顺着县令大人的所指处望去。
“这是……状纸?”
李公甫看见状纸的那一刻彻底疑惑了。
钱塘县不大,衙门处理的大多数都是生活琐事,比如说谁家丢了鸡鸭鹅,再比如说哪一家人打架,甚至就是人死了告官也不会有状纸出现,,一旦状纸出现事情就等于走上正式化,一切都要按照大宋律来,每件状纸后面都没有小事。
李公甫虽然识字,但也识得不多。
他看不懂状纸上写的是什么,只好等待着县令爷给个解释。
望着李捕快问询的目光。
马道文抚着胡须,老神在在的说道:“从上面的内容来看,写这份状纸的应该是清虚道观的金真子。”
“金真子?他不是失踪了吗?”李捕快疑惑。
钱塘县就这么大,每天发生什么,他都门清,半个月前清虚道观金真子道长忽然失踪了,这件事他有所耳闻,只是他没有当回事,出家人云游四海常年失踪,这在钱塘县并不是少有的事。
清虚观的老观主还失踪了十几年呢,至今没有回来。
“状纸上写着,现居住在清虚道观的那个叫文琴的女子,是她杀了清虚道观的两名道童,金真子发现时已经为时已晚,女子太过残忍,金真子为了不被其迫害,只能选择逃跑,但他为自己的两个死去的徒儿感到不值,要为他们讨回公道,所以写状纸来控告文琴的暴行罪证。”
李公甫闻言,脸色一变。
“大人我这还有一件事,也是跟这个文琴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