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狂并不能增强武力。

发狂只会让人失去理智的判断。

任我行认为他不要命的打法，能换取胜利，或者能对岳灵珊起到震慑作用。

但是他想错了。

他并不知道。

他眼前的岳灵珊其实并不是不到双九的小姑娘，而是经历了不知多少厮杀的另一个灵魂。

她的心早铁石心肠。

岂会被区区发狂吓唬住？

岳灵珊一眼便看出了任我行那垂死挣扎般的想法。

她的神情冷漠。

右手瞬间伸出！！

“噗嗤……”

血洒长空。

一颗跳动的心脏被岳灵珊捏在手中。

“你……”

任我行恍惚的脸死不瞑目，临死前还想抓住岳灵珊的脖子，可他的手最终距离岳灵珊的脖子还有一公分的地方永远停下了。

“你是魔鬼吗？”

一道突兀的声音从东方不败的口中说出。

岳灵珊转头望去。

只见东方不败眼睛中透着一丝惊恐。

“你为什么能眼睛眨也不眨的杀死这么多人？你还有没有人性？”

他自诩杀人如麻，可也很难做到杀这么多人也面不改色。眼前这个恶魔到底有没有心啊？或者她根本不是人？

“人性？”

文琴被质问的有些莫名其妙。

“难道让任教主杀了我就有人性？你是不是有病？明明是你们要来杀我的，现在被我反杀了，反而说我有没有人性？”

虽然在这个世界，她从未杀过人。

但她并不是真正的岳灵珊，江湖本就讲究恩怨情仇，穿越那么武侠世界，让的心都有些麻木了，其实人杀多了，杀鸡杀狗没什么区别，她也意识到这一点，所以一直在克制不让自己，只要别人不来惹自己，自己就尽量不去杀人。

虽然可能东方不败说的是那么回事。

但是不代表他东方不败就有资格说自己。

“你是跑呢？还是继续跟我拼杀？”文琴的话说的很平淡，就仿佛在唠家常一样。

东方不败沉默。

算起来两人并没有什么大仇，第一次交手，是因为他抢了当时还属于华山弟子的令狐冲，那时候他就被岳灵珊打死过一次。

……

一个月后。

江湖传闻。

青城派三百六十五口被神秘高手屠杀的干干净净。

翌日。

福州。

被灭门的林家再次挂上被人牌匾。有不江湖高手惦记林家辟邪剑法前去林府挑战，最后全部被林家高手削断脚筋手筋，扔了出去，江湖有人疑惑为何林家高手从不杀人。

只因林家高手在挑断人脚筋手筋之前说过一句话。

“师姐不喜杀人，我不杀你们。”

半年后。

日月神教从武林彻底消失，没有知道为什么。

有传闻是昔日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亲自下的命令。

同年。

福州某间宜春楼内，多了一个妩媚妖娆喜欢穿着红衣的花魁。

第二年。

华山派张灯结彩，红带喜花，热闹非凡。

“一拜天地！”

新人叩首天地。

“二拜高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