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担心莫尔·班德斯的财力，毕竟这些服务的费用可不低，他一个私人秘书官应该也不太富裕才对。

“我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千万不要外传哦——我啊……私下自己在弄一些灰色业务，钱方面完全不用担心。”

“灰色业务？”

“……哈哈哈，这是当然的啦，否则巴德达那个家伙怎么可能整天花天酒地，我啊，以前只是跟着喝汤，现在他不在了，当然就轮到我吃肉啦，哈哈哈哈！”

“哦！原来还有这种事！方便也算我一个吗？”

“这个嘛...”莫尔·班德斯装作有些为难的样子，好一会儿之后才开口：“等日后再说吧，我这边可有家非常推荐的店想带你一起去。”

莫尔·班德斯带着盖斯朝着花街的一个小巷里走去，几分钟后，在最隐秘的角落里坐落着一家非常不起眼的店，那家店的招牌上写着“MOTHER”的字样。

“在那之前。”

在要进门之前，莫尔·班德斯突然站定了脚步，然后，向盖斯深深地鞠躬。

“非常感谢你，让我见识到了你的世界，那是一个非常特别又能让我放松的世界。”

“你这是在做什么，快别这样！”

莫尔·班德斯鞠躬的角度几乎要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惹得周围人都投来了异样的眼光。

“这对于我来说是非常新奇的体验，说实话，我过去对SM本身并不了解。也就是说，在SM的世界里，我只是一头外行猪而已。”

“你太谦虚了，你刚刚还对女王，哦，不，对人家店里的新人进行了专业的指导哦，完全不像是外行啊？”

“不，说实话，我那个举动实在是失礼了。盖斯部长，我非常明白你对我的照顾，你原本也是希望我可以以外行的姿态好好体会其中的滋味吧，所以你也故意装出一副外行的样子，对吧？”

“……”

不，在这个方面，比起自称是外行的莫尔·班德斯，盖斯反而才是一个自以为专业的外行。

“但是，这个世界，既然充满了痛苦，也自然孕育着治愈，在痛苦的鞭打之后，部长，咱们这次来体会一下诞生之初源于自然的治愈吧！”

这么说着，莫尔班德斯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接下来，希望你能好好感受一下我世界...”

......

赫尔的眉头一直在读完了整个报告书之后也未能舒展。

“对不起，都是一些没有价值的情报。”

“不，你的这份报告非常有价值，你按照我给出的计划盖斯部长那边成功咬钩，也不枉费我在你身上砸了那么多钱，非常棒的成果……”

“是吗？我觉得还差得很远呢，说实话SM，捆绑PLAY什么的，只是非常的普通玩法，而且那些店铺的服务也非常差劲，皮鞭打在身上一点儿都不疼，高跟鞋也没有那种穿刺感，滴蜡的时机也不对，总得来说，实在是太差劲了，我感觉盖斯部长那边肯定不是正经的抖M。”

“……那个...莫尔·班德斯。”

“是。”

“我觉得我跟你说的不是同一件事。”

赫尔埋下莫尔·班德斯这枚棋子，原本是打算让一些变态上钩，借助掌握他们的变态事实，用来要挟他们就范——就像对待莫尔·班德斯那样。

最不济也能榨取他们身上的油水。

可这次的成果却在赫尔的意料之外，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莫尔·班德斯替盖斯部长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从此之后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以至于贪污了整合运输路线的公款。

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战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