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声，个人还是觉得夫人想念小姐就应该和她见个面就好，不用那么曲曲折折的。

瞥见阿娇很疲惫的样子她忍不住建议：“奔波一整天，夫人要不要在这休息一晚上才回去？”

“不用了，飞回去吧。”阿娇轻轻摆了摆手，疲惫的杏眸时不时的眨一下，明显是有心事。

“好的，夫人。”

莉莉安发现阿娇见过林希并没有任何高兴的迹象，反而有些低糜，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夫人，您又在想少爷吗？”

夫人想起小姐的时候是开心的，而想起小少爷的时候是难过的，这是多年以来的规律。就算她的心情不像其他人一样大起大落无一显示在脸上，但是服侍夫人三十几年，她细微的变化她还是能感觉得出来。

阿娇眨了眨眼，声音凉薄而寡淡：“想，以前无时无刻的想，但是那样太痛苦了。莉莉安，有娜娜之后我就不难过了，我的心分成了三份，娜娜一份，他一份，仇恨一份。”

淡漠如她，连思念、仇恨从口中溢出都像是叙述别人的故事一般，不掺和一丝一毫的情感。

“夫人……”莉莉安哽咽，夫人这几十年走的每一步她都看在眼里，太辛苦了。

“希望小姐能明白您的苦心。”她低低地说。

身为当事人的阿娇脸上并无任何表情，只是眸子仍是时不时的才眨一下。

林希回去之后找个僻静的地儿拆了盒子，为什么要选僻静的地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