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娆”待棋夏幕叶他们找到上官月娆时,宫若锦已经不见了,只有上官月娆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一棵粗壮的榆树下发着呆。 “阿娆”棋夏走到上官月娆面前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看见她不知想着什么那么出神,脸上还笑得那么灿烂,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 “棋夏,你怎么在这里?还有幕叶,你也来啦”上官月娆回过神来便看到棋夏站在自己前面一脸奸诈,而幕叶也在奇怪的打量自己,不由尴尬。 “你还说呢,我们都站在这里好一会了,你就是没看见”幕叶见她尴尬起来,便打趣起了她,但也没让她多么难堪。 上官月娆听了幕叶的话后吐了吐舌头,阳关从侧面照到她的脸上更添了一点生动精致,精巧的五官似乎更加突出。 “你师父呢?”棋夏刚来时便没有看到宫若锦,不由皱眉问道。心里却在埋怨着宫若锦竟将上官月娆一人独自留在这里。 “师傅刚刚收到别人纸鹤,随后便说了声有事,着急的走了”上官月娆说着眼里还是划过一丝落魄,尽管收敛的很好,还是被二人给发现了。宫若锦刚刚收到了一只纸鹤,他看道纸鹤上的字后,微微皱了皱眉,随后便让自己好好照顾好自己离开了。 幕叶笑着转移话题,希望上官月娆忘记不开心的事“阿娆,我们还没来过凡间,你带我们看看吧”说着便故作亲密的拉着上官月娆想要离开,走时还不忘拉着棋夏,棋夏眼里闪过一丝酸楚。 客栈天字号房内。。。。。。 “大公主”在屋内有几个侍卫单膝跪地,恭敬的向眼前的女子行礼,而眼前浓妆彩锦加身的女子自然是那个处处与上官月娆过不去的上官红绯。 那女子看见眼前的侍卫,眸中划过一丝不屑,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她仍是挥了挥手不耐到“起来吧,有什么事吗?”说着款款走到桌边,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 “回公主,陛下得知您下山的消息,派我们前来接你回去小住,顺便父女两叙叙旧”那侍卫还是不紧不慢的回道,似乎是没看到眼前人的不耐。 也是,那侍卫本事上官月娆母妃死时留给上官月娆的,但被这些人强制来侍候这个娇生惯养,还处处刁难自己主子的大公主自然没什么好感。 “本宫知道了,你回去吧”上官红绯也不屑与他再多说什么,反正也只是个侍卫罢了,要不是父皇说留着他还有用,他早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那侍卫似乎明白她的想法也不多做停留,利索的转身,开门离开了。 待那个侍卫离开后,上官红绯拍了拍手道“出来吧”,屋里的屏风内便走出一个人,看衣着也是个侍卫,那个侍卫看见上官红绯便狗腿起来“大公主,他真是不识好歹,能为大公主做事是他的福气,不知珍惜” 上官红绯看着眼前巴巴拍着自己马屁的侍卫,虽知他只是在拍马屁,但还是心情大好,随手抛给了他一锭金子,那侍卫看见那金子,眼睛简直钉了上去。 “你去告诉父皇,上官月娆那个妖孽也在这里,让她将这个消息都传出去,越多人知道越好”上官红绯想着想着眼里忽然出现一丝恶毒,便唤来那个侍卫命令道,说完就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 上官月娆,你只是一个贱,人生的女儿,有什么资格和我比?凭什么老天给你那么一张脸,凭什么世间的好运都被你占了去,你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争,你没那个资格,没了你我什么都是最好的。 想着想着上官红绯一张脸狰狞起来,看起来十分可怖。 “棋夏,你看这个是同心结,夫妻,青梅竹马还有朋友都可以佩戴的,还可以配上一块玉佩作为定情信物呢”上官月娆拿起一个小摊上的红色的结,向棋夏和幕叶介绍道。那个结看起来繁琐复杂,几乎没有什么规律,但又有什么规律,看起来很舒服。说着还在小摊上看见什么东西眼睛顺势就亮了起来,立刻就想那个老板问道“老先生,这块玉佩怎么卖?”说着还拿出旁边质地相同的玉佩一同问道。 “这位小姐你眼光真不错,不是老朽自夸,这玉佩史上绝无仅有的,也不贵,就三两银子”那老头见上官月娆喜欢这玉佩也没有昧着良心多说,可见是个实诚的生意人。 上官月娆翻了翻自瘪瘪的荷包咬了咬牙付了钱,又拿了三个同心结,将那几个玉佩穿好,分别送给了棋夏和幕叶“夏夏,叶子,怎么样,我感觉这个玉佩不错诶”将一红一白的玉佩送给了他们后,又将自己的绿色玉佩挂在了腰间,和宫羽挂在一起,交相映衬。 “小阿娆果真善解人意”幕叶接过玉佩还不忘调侃几句,眼里却是满满的感动,这玉佩质地在他眼里看来并不是上乘,甚至可以说低劣,但这是上官月娆历劫时送的第一件礼物,所以就算低劣已不是任何东西能代替的,想着还打算将天底下这类玉佩全部销毁 而棋夏则就显得淡定了很多,温婉的接过玉佩,但放在后面的那只手却在抖着,阿娆竟然还记得自己最爱的玉佩类型。 “嗯,这个给师傅的,这个给琦玥姐姐的”上官月娆见他们收下也没过分在意他们的不正常,又掉过了头在小摊上挑挑拣拣,最后终于选定了一个天羽白的剑饰还有一个紫色的玉铮,可以吹出声音的,但却不似真的古筝。脸上满是幸福。 上官月娆为宫若锦和连琦玥挑这东西,脸上的表情恬静而温柔,幕叶时不时过来调侃他几句,而棋夏则站在一旁看着他们打趣,温馨而欢乐,阳光也暖暖的照下来,很是温暖。 而此时正在欢乐中的三人并不知道滔天的阴谋正逐步向他们袭来,渐渐地要笼罩他们,此时天的北方已经变天了,这天下到处是风雨欲来之势,而宫若锦此次离开正是为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