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们是不是一伙的。
反正这些罪名我不能认。
我立马停下脚步,脸上的表情变得无比憋屈,高呼:“大长老,属下冤枉啊?
属下根本就不知道您所言的这些罪名,到底从何而来。”
“想我王铁山虽是刚加入三宝村,但我出生入死,先是奋不顾身,拯救了郑雨薇小姐。
后又协助白炎,额不对,是白炎师侄,
我们二人拼死一战,扭转乾坤,赢得了第六场决斗的胜利,避免了我三宝村三十条人命上升野兽口中。”
“虽不说多么丰功伟绩,但好歹也有苦劳啊,我怎么可能会不要命,做出坑害同袍那等猪狗不如的事情来?
还望大长老明察,还小的清白!莫要被一些奸诈狗贼的片面之词,给误导了呀”
“咳咳咳!”
听到我这一番长篇大论,喊冤之词,特别是最后那句话,郑永归本来在喝茶,这下被呛得不轻。
若非条件不允许,他非得吼一嗓子:骂得好!漂亮!
“三长老,你有什么异议吗?”
大长脸上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目光转向郑永归,轻声问道。
郑永归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杯,“并无异议,只是心中颇为感慨罢了。”
大长老很有捧哏的潜质,“感慨何来?”
“感慨这个徒弟没收错,敢于为我三宝村抛头颅洒热血,虽是外来者,但却颇有大长老您当年的几分风采,是我三宝村的大好男儿!”
大长老扭头不再理会郑永归的混淆视听之词。
看向被骂的脸色漆黑如墨的二长老,问道:“二长老,对于王铁山之言,你有何话要说?”
二长老起身,一脸哀伤,悲愁之色:“大长老公正,老朽丧孙痛心疾首,实在还有一些不解之处,想要一问究竟。
吾孙惨死,若是为村子献身,那也死得其所,是他的光荣。
但就怕吾孙之死,是有人刻意陷害,这种人不除,风雷死掉是小事,就怕有朝一日,三宝村有跟多人,会遭到这种小人的毒手,赴了风雷的后尘!”
大长老依旧死板着脸:“此言有理。”
示意郑玉圭可以发问了。
郑玉圭扭头,对我怒目而视,眼中的怨毒丝毫不加以掩饰:“王铁山,我只问你一言,之前你和风雷逃亡向城墙的那一刻,你是否踹了风雷一脚?”
这个城墙上的人都看到了,没办法狡辩,我果断承认:“是有这事。”
“好!”郑玉圭的声音陡然凌厉了数分:“那你还作何狡辩?就是你那一脚,把风雷踢入了野兽的包围圈,让他葬身野兽口中。
想吾孙何等大义凌然之辈,那般危险境地,不顾自身安危,断然殿后,让其他人先走。
如此大好男儿,本该能活着回来,鹏程万里,可惜,却死于你这种奸诈小人的刻意坑害,
天理昭彰,王铁山,今天就是你伏法的时刻!”
“冤枉,冤枉啊,各位长老,小的着实冤枉啊……。”
我勃然变色,疯狂呐喊。
“事情根本就不是二长老您所说的那样。
我就算再狼心狗肺,又怎么会在那种情况下,做出那等坑害风雷兄的事情呢?”
“我和风雷兄弟虽说有些小矛盾,但之前逃跑的时候,风雷兄弟不计前嫌,自己不使用,反倒是把珍贵的逃命道具,给予我和我的同伴。
这等大恩大德,我就算不思报答,也无论如何做不出那等坑害他的事情来。”
说着,我把四块报废了的疾风玉递了上去。
自然有人从我手上接过疾风玉,送给大长老他们观看。
见到疾风玉,二长老眉头不自觉抖了一下。
虽说疾风玉上面已经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但本来双方就有矛盾,逃命的关键时刻,郑风雷会自己不使用,甚至还不给马宇广、向思痕他们使用,反倒把这四个珍贵无比的道具,给我们四个人使用吗?
郑风雷会这样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