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箫儿终于坐直了身子:“禀父皇,儿臣身子不舒服所以来的慢了些,又在路上看见御花园的兰花开的新鲜,一时看入迷了,就多呆了会。”
恒帝叹了口气,显然也是想到了什么:“你卧病许久不曾出门见过外面的颜色了。只是冬日寒风大,你若是喜欢,朕便让人把那些花都搬到昭阳殿去,别在外面冻坏了身子。”
褚箫儿乖巧应下。
恒帝不再多说什么,寒暄了两句让她好好养病,褚箫儿心里想着别的事情,也没怎么听他说话,随便嗯嗯应了两声。
恒帝看出她兴致不高,索性也不打扰她歇着了。
褚箫儿环视一周,发现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她和褚清寒的位置是离的最远的。
而褚清寒那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边竟然空无一人,要知道往日里追捧褚清寒的人可不在少数,而如今他身边竟然连个敬酒的人都没有了,这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褚清寒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液,周围轻歌曼舞,他却始终没有把目光放在上面过,视线所及之处除了面前的桌子就是手中的酒杯。
“喂!”
褚箫儿不悦的瞥过去一个眼神,发现是离她最近的褚绥阳在说话。
褚绥阳一见她转过头来,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只是想到自己要说的话,又突然直起了腰板。
他想做出硬气的样子,只是放低的声线还是暴露了他现在的紧张:“我听太医说你现在已经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