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12月6日,美国伊利诺伊州的一个小镇上,一个名叫斯派克的婴儿呱呱坠地。他是家中的第七个“小惊喜”,前头有四朵金花和两位阿哥护驾。说起来,他的童年其实还算是五彩斑斓,有妈妈那虔诚的祈祷声作伴,还有爸爸那从未沾过一滴酒的双手,为他筑起了一片小小的天地。老爸可是个全能型选手,从农夫到伐木工,再到包装工,样样精通。他尤其疼爱这个小儿子,经常带着斯派克去湖边垂钓,梦想着能钓上一条大鲸鱼。
可惜,命运总是爱开玩笑。在斯派克六岁那年,他那身强力壮、勤劳踏实的老爸突然倒在了心脏病面前。这个打击对于斯派克来说,可谓是晴天霹雳。据说那段时间,他在课堂上哭得稀里哗啦,还像个两岁小孩一样,把蜡笔当成了糖果,嚼得津津有味。他妈妈一个人默默地扛起了抚养八个孩子的重任,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
几年后,这位坚强的母亲在一次前往芝加哥的火车上,遇到了一个名叫卡尔·林德伯格的德州保险推销员。两人一见如故,仿佛前世有缘,决定携手共度余生。这一决定,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给这个家庭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1951年,斯派克的母亲带着他和妹妹,告别了故乡,踏上了前往德州达拉斯的列车。在那里,他们与继父林德伯格开始了新的生活。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林德伯格的本性逐渐暴露无遗。他酗酒成性,经常消失得无影无踪;更糟糕的是,他还有着长达25年的犯罪史,醉驾、伪造罪等罪名让他多次入狱。
在这个家里,斯派克成了继父的出气筒。他经常被继父恶语相向,精神上饱受折磨。为了逃避这种痛苦,斯派克在达拉斯的几年里,至少搬了十次家,上的学校也换得如同走马灯一般。他的视力严重下降,却死活不肯戴眼镜。这使得他在学习上遭遇了重重困难,先是留级,然后是全科不及格,最后干脆选择了退学。
然而,这个看似悲惨的童年,却为斯派克日后的人生埋下了伏笔。
在那个青涩的年纪,斯派克仿佛对“坏孩子”的世界情有独钟。他偏爱与比自己年长的伙伴混在一起,常常与那些吸着毒、涂着浓妆的妓女们打成一片。他的身上,逐渐多了几道刺青,左臂上那醒目的“生为恶魔”四个字,仿佛预示着他未来的人生轨迹。
从12岁开始,斯派克就迷上了酒精的魔力,而13岁那年,他因擅自闯入民宅,第一次尝到了被捕的滋味。随后的几年里,他像是与犯罪结下了不解之缘,各种大大小小的案件接踵而至。
直到19岁那年,他似乎在德克萨斯州博览会上找到了一丝安宁。在那里,他邂逅了年仅15岁的雪莉·马洛。两人迅速坠入爱河,短短三个礼拜后,雪莉便怀上了他的孩子。于是,在双方家人的祝福声中,两人匆匆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那时候,他的母亲已经与继父分居,妹妹卡洛琳也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一家人虽然生活在一起,但看上去,斯派克的人生似乎正在慢慢步入正轨。然而,就在他女儿出生的那个月,他却因为之前的罪行而锒铛入狱。十几天后,他又因入室盗窃和伪造支票被判三年刑期,实际蹲了16个月。
出狱后的斯派克似乎并未吸取教训,刚刚获得假释不到一周,他便又因持刀抢劫女性未遂而再次被收监。
时间来到1966年,斯派克与雪莉的婚姻已经走过了四个年头。这四年里,他不是在监狱里度过,就是在前往监狱的路上。而在他们有限的相处时间里,斯派克的性要求却异常旺盛,有时甚至一天高达四五次。一旦雪莉稍有不从,便会遭受他的拳脚相加。
终于,在1月的一个寒冷夜晚,雪莉忍无可忍地提出了离婚。然而,斯派克并未因此收敛自己的行为。当月,他就因斗殴被拘留三天。3月,警方找到了他抢劫杂货铺的证据,发出了逮捕令。这本来应该是他的第42次被捕,但幸运的是,他的妹妹卡洛琳及时将他送上了前往芝加哥的长途大巴,让他暂时逃脱了法律的制裁。然而,这仅仅是暂时的,斯派克的未来依然充满了未知和悬疑……
在芝加哥的南区,南芝加哥社区医院因为宿舍紧张,不得不租下三间排屋作为临时的学生护士宿舍。这东100街2319号的排屋里,住着一群二十多岁的女学生,其中不乏来自菲律宾的交换生。虽然芝加哥素有“犯罪之城”的恶名,但排屋所在的南区在当年还算治安良好,宿管员也放心地给了学生们足够的自由。然而,随着一个名叫斯派克的男子的到来,这里的平静被彻底打破。
斯派克为何会逃至芝加哥?原来,他的姐姐玛莎、姐夫基恩和两个外甥女就住在这里。不过,他似乎并不喜欢这里,没待几天就匆匆逃回了老家,找到了一份泥瓦工的活。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他。就在3月18日,法院批准了斯派克前妻雪莉的离婚申请,但没过两天,雪莉就火速再婚,这消息让斯派克怒火中烧。他每天泡在酒馆里,借酒浇愁,短短一个月内就犯下了三起罪案。
无处可去的斯派克,只好再次回到芝加哥,向姐姐谎称自己因拒绝为毒贩带货而被迫跑路。他的姐夫基恩曾是海军的一员,看到弟弟的遭遇,心生同情,决定为他谋个出路。于是,他带着斯派克来到了美国海岸警卫队,希望他能在这里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
尽管斯派克的案底厚重,但他竟然在几天之内就通过了警卫队的审查,成为了一名见习船员。他随一艘商船出航,驶向美国五大湖之一的苏必利尔湖。然而,好景不长,仅仅过了四天,警卫队就动用直升机将他从湖中接了出来。原来,他突发急性阑尾炎,需要紧急住院手术。
半个月后,斯派克康复出院,回到了船上。但命运似乎并没有放过他。由于与船员们发生冲突,他最终被赶出了警卫队,再次失去了经济来源。无奈之下,他只能灰溜溜地回到了姐姐家,继续他的漂泊生涯。而这一切,都仿佛预示着斯派克未来的命运将充满更多的未知与悬疑。
1966年的盛夏,6月30日这一天,阳光炙烤着大地,仿佛连空气都在燃烧。斯派克的姐夫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个成天无所事事、只知道蹭吃蹭喝的家伙,于是决定带他到美国海员联合会求职大厅碰碰运气。
求职大厅对面,正是那些即将毕业的护士们所住的排屋。她们白天在医院里忙碌,晚上则回到宿舍继续啃书本,准备即将到来的毕业考试。然而,在求职大厅里,机会就像夏天的风,总是捉摸不定。船员名额总是招满,或者被其他人捷足先登,斯派克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一无所获。最终,姐姐一家人也对他下了逐客令,让他搬出了家门。
7月13日晚上,月色朦胧,斯派克在一家酒馆里灌了几瓶啤酒后,摇摇晃晃地离开了。他徒步走了几公里,来到了东100街的2319号。这一晚,他穿着一身黑衣,手里紧握着偷来的匕首和.22口径的左轮手枪,眼中闪烁着不为人知的光芒。
半个月来,他无聊地在求职大厅里消磨时光,而这排屋却成了他心中的目标。他知道,这里住着的是一群年轻漂亮的护士学生。此时已经快十一点了,斯派克熟练地撬开了窗户,悄悄地走进了屋内。
一层空无一人,他轻手轻脚地上了二楼。二楼有三间卧室,其中一间里,寇拉和她的室友梅丽塔正在聊天。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响动。两人心头一紧,小心翼翼地开了个门缝查看。然而,门却被猛地撞开,一个黑影冲了进来。寇拉和梅丽塔顿时惊呆了,只见眼前的男子手持手枪,正是斯派克。
两人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但很快就意识到反抗是没有用的。她们顺从地叫开了后面一间卧室的门,并被斯派克赶了进去。里面睡着另外四个护士,她们被突如其来的响声惊醒,惊恐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就这样,斯派克成功地闯入了这排屋,将这群年轻的护士们置于了他的掌控之中。然而,他究竟有什么目的?这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阴谋?一切都充满了悬疑和未知……
在昏暗的房间里,三个菲律宾护士寇拉、梅丽塔和瓦伦蒂娜迅速用母语交换了眼神,她们决定趁乱逃向房间深处的衣帽间,并紧紧锁上了门。而此刻,斯派克却像一头狡猾的豹子,一手揽过帕梅拉,另一只手中的手枪冷冷地对准了妮娜和帕特。三个美国女孩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她们在斯派克的威胁下,竟然与这个罪犯一同合作,试图说服菲律宾的女孩们出来。
房间里的灯光在斯派克的操纵下渐渐熄灭,六个护士被迫围坐成一个半圆。斯派克点燃了手中的香烟,烟雾在黑暗中缭绕,他的眼神在黑暗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他,一个职业惯犯,身上总是藏着致命的武器,但此刻,他的“秘密武器”却是他柔和的德州牛仔腔调和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温柔眼睛。
“各位美女,别紧张。”斯派克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我保证,我不会伤害你们。”他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烟,继续说道,“我只需要钱,对,就是钱。”
三个菲律宾学生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们准备与斯派克一决高下。然而,三个美国同学却开始劝说起来。
“姐妹们,他看起来不像坏人。”
“对啊,他可能只是走投无路了,我们给他点钱,应该就没事了。”
斯派克微笑着接过她们的话茬:“没错,我要去新奥尔良,路费还差一点。”他的话语中透露着一种诡异的诚恳,仿佛他真的只是一个无奈的旅人。
女孩们犹豫了,也许是恐惧,也许是护士的职业本能让她们选择了屈服。然而,这个决定,却可能成为她们生命中最致命的转折点。
格洛莉娅与未婚夫甜蜜约会后回到宿舍,一切看似平静如常。她在楼下给女宿管打了个电话报平安,然后悠然上楼,推开卧室门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愣住——六个室友和一名陌生男子斯派克正对峙着。
斯派克见到格洛莉娅,微微一笑,示意她坐到地上。他轻声安慰道:“别担心,小姑娘,不过是破财消灾,你们只要乖乖听话,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们。”说着,他掏出一把匕首,将床单割成长条,开始一个个地捆住女孩们的双脚,反绑她们的双手。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起。隔壁的塔米来借面包做三明治,等了片刻不见回应,以为大家都已睡下,便回去点了外卖。
夜深了,时针指向了十一点半。斯派克开始给女孩们松绑,但轮到帕梅拉时,她却突然吐了他一脸口水。斯派克怒了,用枪指着她的后背,将她赶到另一间卧室,按倒在地。接着,他开始脱衣服,露出狰狞的笑容。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刚从外面回来的苏珊带着她的同学玛丽安,撞见了准备行不轨之事的斯派克和帕梅拉。两个女孩尖叫着往外跑,但斯派克迅速反应,堵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