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浅眠看着风一般出现在门口的井伯:“年纪大了还是慢点,一会嗝屁了我还得给我两个孩子找师傅。”
“死丫头。”井伯一听这话声音就大了些。
睡着的两个孩子还被吓得哼唧了一声,井伯立马捂住嘴,跑到两个孩子身旁,轻轻的拍了拍他们:“乖徒弟,不怕不怕,为师声音大了些,吓到你们了。”
井伯看两个孩子睡踏实了,气冲冲的坐到了花浅眠的对面,刚要说什么,花浅眠把一杯茶推到了他的身前,把他要说的话又咽了下去。
端起茶杯吹了吹,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徒弟娘,你知不知道这两个孩子还小。”
“知道。”
“知道...”井伯声音大了些,忙转头去看两个孩子没有醒,又转回来压低声音道:“知道你还带着两个小的去冒险。”
“井伯,你是愿冒险一次性拔出喉咙里的毒刺,还是愿意就这么让他刺着你,让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毒发身亡。”
井伯自然知道,他们现在的这些东西,不管是哪一种都是让人眼红,时日还比较短,要是长久来说他们的每一样东西都能动摇国之根本。
地里的粮食他也去看过,等收成的时候怕是比历年最高的亩产量都还要高,更何况还有卤肉铺,制冰,各种稀奇的蔬菜,一个是粮食一个是金钱。
上面的人不会让他们这么逍遥自在的过,到时候明箭易躲暗箭伤人,就算是他也防不胜防,不如一次掐死在摇篮里,让他们没有别的心思。
井伯虽然不涉及朝堂,在江湖上也很少理会江湖事,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
苏佑瑾回来坐到了花浅眠的身旁,看井伯揪着他的山羊胡,不解的看向花浅眠,花浅眠只是耸耸肩,表示她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井伯一用力拔下了自己的一根胡子,疼的连眼里都有了泪花,眼泪汪汪的看着两人:“这次之后你们能一次性解决?”
“也许能。”
“也许?”井伯不满的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