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怎么……”
江廷御含住她的耳朵,含糊不清道,“在你进浴室的时候我就有反应了,现在你还真空上阵。”
花宁忍不住轻轻颤抖,半推半就地呢喃,“这怎么也怪我,晚上睡觉穿着不舒服。”
从耳垂到脖颈,贪婪地一寸一寸吸吮着,以缓解无法宣泄的情.欲,“你就是一剂迷情药,一碰到你我就忍不住,而且太软了,似乎还大了些。”
似乎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话,灼热略带粗糙的大掌握住她的浑圆,那能与上等丝绸相比的丝滑,没能忍住,手劲大了点。
“唔,疼。”
她的呼痛让江廷御恢复了理智,拉着外套将她裹住,“你在这坐着,我去洗漱。”
看着脚步凌乱的丈夫,花宁捂着脸躺在了沙发上。
过了两分钟左右,花宁终于知道为什么江廷御要到小阳台里了。
他喊着自己名字粗喘着的声音一声不落地钻进自己的耳朵,花宁赶紧跑出小阳台,给自己的脸扇风。
白宅。
白京墨自从接了江廷御的电话之后,一直在想着江廷御说的话。
自己一直觉得温甜不愿意全身心地相信自己,但自己又为她做了什么呢?
江廷御给了花宁意想不到的求婚;为了花宁的心情打破自己所谓爱的原则,会想尽所有办法保护花宁的安全,只为给花宁一个婚礼,给予她足够的安全感。
白京墨以为自己碰到了温甜之后学会了爱,但还是没有啊。
“京墨,你们晚了,坐在这干嘛?”起床上厕所的白爷爷看着坐在吧台喝闷酒的孙子,心疼不已。
“爷爷,你怎么过来了?”白京墨放下酒杯,去搀扶年迈的爷爷。
“我看吧台这边的灯亮着,就过来看看。”
“有什么事想不开?和爷爷说说?”白爷爷看着已经成家了的孙子,觉得有些恍惚。
“爷爷,我之前就知道我大概率会像他那样,冷漠无情,不会爱人的,所以我一直不愿意成家。”
想起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惨死的下场,白京墨陷进了回忆里。
“京墨,你和他不一样,你比他有情有义,有要好过命的兄弟,现在还有了小甜和即将出生的孩子,这就说明,你们是不一样的。”白爷爷想起那个被情妇剁死的儿子,手微微颤抖。
“但是,爷爷,我什么都没为小甜做,您不觉得她和我妈妈一样吗?因为我们这些男人管不住下半身导致怀孕,然后再以责任的名义将人领回家,然后得不到男人的付出。”
“京墨,小甜和你妈妈也是不一样的,小甜幸运多了,因为你不是他,你现在反思自己没有付出,那就是想付出了,不爱怎么会想付出呢?”白爷爷拍了拍白京墨的肩膀,“以前没做的,现在弥补也不迟。”
“别再喝了,小甜现在需要你的照顾。”白爷爷说完佝偻着背颤巍巍地离开酒吧。
白爸爸是爷孙俩不愿意提起的痛,距离上次提起,应该有二十年了吧。
白京墨晃荡着杯里的酒,然后一饮而尽,在一楼的卫浴洗漱好才上主卧。
掀开被子,轻轻地将温甜搂进自己的怀里,摸着她愈发大了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