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森太太:“什么妮可?我就认识郑依菁!……依菁,你更喜欢我叫你哪个名字呢?”
看着暴露了真性情的威森太太,郑依菁会心一笑。
“名字,不过就是一个代号。您喜欢怎么叫都行,随意。”
“真的我怎么叫都行?”
威森太太狡黠的笑脸,不加掩饰。
她这反问,似乎别有所指?
威森太太的眼神在感受到刘彦亨冷冰冰的眼神时,黯然失色。
前一秒还笑的开心的她,唇角瞬间耷拉下去。
郑依菁小心翼翼观察着他们两人怪异的神色,把所有的疑问藏在心底。
这时,酒意微醺的威森先生打断了众人……
他的面色红润,说话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隐约中仿佛听到他说什么家就该充斥着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之类。
威森太太见状,赶紧招呼人去取醒酒汤。
威森先生借着酒劲调侃妻子总喜欢小题大作,这点小酒要搁十几年前都不够他开胃的。威森太太嘴上是指责他一把年纪了还任性,但眼中更多的是包容。
这应该就是爱情在经历了多年洗礼后,该有的样子吧!
此情此景不禁让郑依菁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依菁?彦亨?”威森太太一边扶着丈夫起身,一边对他们歉意地微笑:“不好意思。你们先坐,我们去去就来。”
郑依菁赶忙起身恭送,倒是一旁的刘彦亨,纹丝未动。
直到餐厅中只剩下他俩,郑依菁才看向刘彦亨,发难:
“阁下费心备此饭局,又是何意?”
刘彦亨将一只扒好的白灼虾放到郑依菁的碗中:“这虾很新鲜,吃的就是这原汁原味的口感。你尝尝,喜不喜欢?”
“这么喜欢伺候人?”
刘彦亨一脸坏笑:“夫人说的是哪种‘伺候’?”
“……”
“你这姑姑?不知是姓刘的?还是姓龙的?”
刘彦亨表情更坏:“夫人终于关心起我的家庭状况?”
“那你想多了!我只是怕被你卖了,还傻呵呵地替你数钱!”
刘彦亨终于扒好了一盘虾,全部夹到了郑依菁的碗中,“懂得选威森电影来作为突破口,夫人能傻到哪去?”
他能猜到她主动示好于威森电影的背后原因,这并不稀奇。
奇的是,他是如何料敌先机,部署好这一切的。
刘彦亨看向郑依菁:“就这么放不下他?”
“他是无辜的!”
“你就没想过,为何是他?”
“什么意思?”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她,“因为这是拉你入局,成本最低、效率最快的方法。”
郑依菁瞪过去,“我说过,他与你我不一样。”
“你非要与他牵扯不清的话,就等于是把他拉到了这个圈子。他那样的,你能护到几时?”
“……”
郑依菁正要与他再理论上几句时,威森太太回来了。
顺便还带了两份文件!
……
……
在回程的车上,郑依菁坐在刘彦亨的身边,偶尔还会翻阅一下威森太太交给她的两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