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点点头向文世轩道了别就挽着乐颜离开了。 最近魔王岭附近的地方不断有少女失踪,警察局特地悬赏破案线索。从日本留学归来的法医安逸尘来到警察局,揭下了悬赏的告示,并告诉局长罪犯的动机应该就是利用少女的体香,提炼出可以控制人情绪的魔香。 宁致远为捉弄刚刚和他斗嘴的乐颜,绑架了采花女夏蝉抢走衣服。宁致远男扮女装拿着癞蛤蟆混入花农中,靠近和乐颜一同摘花的温言说笑。 傻乎乎的温言却没发现异样,可乐颜发现面前的这名“少女”很是陌生,细看之下居然是宁致远。见他靠近温言就觉得一定有不良目的,便往宁致远脸上撒了花粉,招来无数蜜蜂叮咬。花女们都笑他,唯独温言拿着帕子盖住宁致远的脸,让他快跑,自己脸上和手背上被叮了几个包。宁致远对她感激极了。宁致远正憎恨乐颜戏弄自己,这时发现夏蝉缺不见了。 安逸尘打听到今年的万国香会将在魔王岭举办,他怀疑有人胆大包天想在香会上独出心裁。局长任命安逸尘为探长,同时也对安逸尘的身份起疑。 眼见宁致远被咬的满脸大包,父亲宁昊天又心疼又生气。擦完药,丫鬟收女装的时候,宁致远发现刚刚蒙面的那条手帕原来是言儿的,上面绣了一朵梅花,手帕的小角处还有一个言字,决定要好好收藏它。 近期被绑架的少女家里都出现了喜帖和喜银,百姓们猜测是魔王娶亲都很害怕,乐颜安慰大家不要相信这些。夏蝉失踪,花农们包围宁府要求致远交出人,来讨人的人群中致远并没有看到言儿,失望的致远感到莫名其妙把众人全部赶走。安逸尘的父亲安秋声也来到魔王岭,而他的目的就是报仇。 而此时温家老爹温洛坤正在外忙店铺应酬,不在府内。而温言正在比她大两岁的哥哥温泽房间里大哭大叫,“沼泽,你轻点啊!呜呜,疼”。 温泽又心疼又气的帮她擦药“你个死盐巴,喊哥听见没”。 温言忙改口“哥哥哥,我的好哥哥,你轻点,疼。” “好好好,乖啊,吹吹就不疼了啊。我说你好好的去帮什么忙啊?”温泽一边帮她吹一边责备她。 温言说出内心看法“那虽说他是小霸王,可我感觉他没有说的那么坏啊,他是个好人”。 温泽就奇怪“哎,他怎么在你眼里就成好人了?” 温言理直气壮的说“因为我用力踢了他,他没打我还笑了” 温泽惊讶道“就这啊?”天,我妹妹情商有问题? 温言点点头“恩,起码他不打女人就是个男的”。说完却看见温泽在偷笑“沼泽,你笑什么”。 只见他一脸正经的看着她半天说“盐巴,你是女的么?”气的温言追着他满屋打。 温泽跑到门口,却有人突然开了门,一头撞了上去磕着鼻子了。 温言正得意的看着老哥捂着鼻子痛哭流涕,就看见自家老爹从门外走进来,看见她一脸痛苦,“言儿啊,爹爹一回来就听管家说你被蜜蜂蜇了,蛰哪了啊?让爹看看,疼不疼啊。”便拉着温言边往桌子旁走去给她擦药,全然不顾门后痛哭的儿子。 温洛坤一边给温言擦药一边问她缘由,听到是帮宁致远的时候,眼睛突然一亮,好啊,姑娘已经和宁家儿子接触过了,还帮了他说明有好感,不错不错,这几天得找宁老哥商量商量,先不让他们知道多接触接触。 哪想到温泽自找苦吃,等温言说完之后就上前说她傻,帮那个小霸王干什么?说宁致远一堆不好的话。 温洛坤怕女儿受儿子影响对宁致远好感下降,就训了温泽一顿,“你干什么吃的?为什么没有好好跟着你妹妹保护她,还让她被蜜蜂蜇了。这脸上以后留疤破了相可怎么办?你怎么向我交代”温泽也不反驳,鼻子撞得那一片都红了,站那就一个劲的恩。 温老爹训会也烦了“臭小子,你一直恩干什么啊?吃错药了?”一扭头就看到他脸上的红鼻子“儿啊,你的鼻子怎么了?怎么那么红啊?我说你也不至于羞愧成这样吧?” 温泽委屈的说“刚刚你进来撞门槛上了”。 温洛坤一听“快,快。自己抹点药,别淤青了。那多不好看啊”。 温泽一边内心抱怨老爹重女轻男一边拿药瓶的时候就听见温老爹问他刚才为什么跑,瞬间觉得惨淡了,扭头想给温言使个眼色却还是晚了。 只听温言憋屈的说,“他说我不是女的”那声音应该是憋着笑。 他再一扭头见老爹的脸瞬间黑了,“放下。”那声音吓得温泽温言都一哆嗦。温泽立刻立正,内心里祈祷老爹罚轻点。 “围着府里五十圈,出发。” 因为温泽之前在国外留学军校,回来之后是个少校,所以这种程度的体罚对他来说还可以。温泽悲催的出去罚跑了,温父则在他的房里轻声安慰一脸委屈心里却憋笑憋出伤的温言。 温泽终于跑完了五十圈,进屋里就看见温言趴在桌旁睡着了,手上包了块纱巾,脸上抹了药,看来是没事了。正想抱她回去睡觉的时候她醒了,心里虽然有火可跑这么多圈之后都消耗完了,毕竟是自己亲妹妹。但声音却冷冷的问“醒了?回屋睡吧” 温言见他这样,知道他气消了但还是碍于面子,就拉着他坐下睁着大眼装可怜“哥哥,别生气了,都是我的错。我特地赶了老爹回去就是留下来给你擦药道歉的,别生气了行么?” 温泽瞥了瞥她,叹了口气,他最不能见她可怜的样子了,谁让他是自己妹妹呢。 温言轻轻的给温泽擦药,那动作温柔细腻,吓得温泽怀疑妹妹被掉包了。正奇怪的时候听到妹妹说话了,像是对着他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哥哥,我今天在街上看到一个小孩犯了错,他母亲教训他。那小孩就哭了起来,母亲也不再打他还抱着安慰他,自己还哭了,说打重了。哥哥,你说,如果娘在的话,我犯错娘会不会也打着骂着就下不去手,也抱着安慰我,心疼的哭呢。娘去世的真早,我都没记住她长什么样子呢。爹爹老说娘最温柔,最善解人意,最善良,我还真想看看是什么样子。”说会说会温言就哭了。 温泽眼眶也湿了,伸手抱住她拍拍她的背,安慰道“你长得和娘一样,都长得很漂亮。我最喜欢她笑起来的样子,看着心里可温暖的。娘从小就说,要我们做个善良的人。她没离开,她一直陪着我们呢。你要记住,别经常问爹有关娘的事,他也不好过。你现在长大了,以后我们俩一块带娘的份好好孝敬爹爹,让他满意让娘也满意。”温言趴在他的肩膀上“恩”。 屋外温父也在偷偷抹眼泪,本想偷偷过来看看儿子有没有抹药,那鼻子磕得不轻。没想到乖女儿懂事了,还听到儿女一番感人的话语,好,好,他没白疼这俩宝。当初兰儿走得那么早,扔下一个刚认知的和一个奶娃娃,他一个老爷们当爹又当娘带这俩孩在异地生活,怕孩子受委屈也不再续房。现在孩子大了,也算有回报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