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后,温言和致远来到宁昊天面前乖乖的喊了声“爹,文叔叔”。 宁昊天有些气,今天的事让他的面子都丢光了“你们俩怎么来了?你看你这伤才刚好一点,又出来给我惹是生非是吧?言儿,你怎么也跟着瞎胡闹?” 宁致远刚想解释一下“爹,你别这么说。我们来这里是想——” 宁昊天却冲了他吼一句“还不给我滚回去。” 温言低下头“爹,你别生气。” 这时候文老爷发话了,“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宁少爷,信在这里,你看一看是真还是假。” 宁昊天还没接过就被宁致远一把拿过来看了看“没错,信上说的是真的,是我假扮魔王借走了花轿。” 宁昊天气的要打他却被躲过了“你,混账东西。你简直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言儿,你是怎么管他的?” 宁致远忙说“爹,你先别急着动手,也别老找我媳妇的麻烦。你们听我解释清楚,花轿是我劫的,可是我为什么要劫花轿。相信原因你们应该知道,你们说,这不能完全怪我吧?”文老爷叹了口气回府了。 宁昊天还是有些气“你” 宁致远直接接话劝他“爹,你也别只顾着生气,我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我和言儿特意赶过来就是想向文老爷解释清楚。我怕他中了挑事之人的算计。” 宁昊天哼了一声“你还有脸说,我看我还是先把佩珊找回来,再回府跟你们两个孽障好好算账。” 宁致远一听就慌了,赶紧自荐“爹,你别去找佩珊,你去找佩珊,还不得把她吓着了。还是我和言儿去找吧,啊”说完拉着言儿就骑车走了。 坐在后座的温言搂着致远的腰夸他“致远,你刚刚一口承认可真帅气。” 宁致远得意“那是,也不看看你丈夫是谁” “瞧你那嘚瑟样...哎哎,骑慢点,不然我又要掐你了啊” “我错了媳妇” “哼,就知道不能夸你” 温言和致远好不容易赶到了,就看见文世轩从屋里跑出来,后面跟着佩珊。致远拦他却被佩珊给拉住了,文世轩说有急事骑着车跑了。 待他走后,佩珊才放开致远“哥,我俩的事都说好了,真的都说好了” 致远看她的娇羞样不由得脑洞大开,指了指她犹犹豫豫的问“你们俩没发生什么事吧?” 佩珊一愣“哎呀,你想哪去了”哼了一声就得意的走了。 致远看着她眼都瞪大了“你个死丫头。言儿,我们走。”却没有注意到温言的脸色有些难看。 宁昊天把佩珊关了起来,准备家法伺候宁致远。宁致远跪在地上“爹,我也不喜欢那个书呆子,可是男欢女爱乃是天道人伦啊。” 气的宁昊天一拍桌子“住口,你还说混账话。哪一家儿女不是听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还有自己去找男人的。再说这天地下的男人都死绝了么?就偏偏要选上那个文世轩。这一次,咱们宁家的脸都被你们兄妹俩给丢光了。” 致远无奈的说“爹,你这是老思想了。现在都是民国了,每个人都有自己追求自由和幸福的权利。你不能因为自己的生意和面子就剥夺妹妹的权利。你这样很自私哦” 站在一旁的温言急得不得了,他怎么还火上浇油呢“致远别说了” 宁昊天气得瞪大了眼“宁致远,你还越说越混账了。民国怎么了,哪朝哪代的儿女不是听父母的。你一天到晚给我惹是生非,成了亲吧还带上言儿一起胡闹。这次闯下这么大的祸,你不但不认错,还反而教训起你老子来了。福林,拿家法来。” 见管家去拿来板凳和家法棍,宁致远还故意躺了上去,温言觉得坏了,上前就跪了下去。致远拉着她“言儿你跪什么啊,快起来。我没事的” 这时从乐颜家回来的温泽回来了“言儿,致远,你们不是说去乐颜家吗?怎么还没去啊?”结果看到大厅里的场景瞬间惊呆了“这,这是怎么了?妹夫啊,你趴板凳上睡觉啊?言儿,你跪着干什么?” 温言却无视温泽的话,看向宁昊天“爹,都是我让致远去劫花轿的。是我出的主意逼着致远做的,要罚就罚我吧。” 宁昊天也气着了,他这个懂事的儿媳也被宁致远这个臭小子给带偏了“言儿,你瞎胡闹什么。没你的事,你起来。别替这臭小子背黑锅。” 温言摇摇头“爹,真的是我让他做的。我哥和乐颜早就情投意合,就等着我爹回来之后让他们成亲。只是干娘先答应了文家的婚事,所以我才想办法不能让文世轩和乐颜成亲啊。” 温泽一听原来是妹妹和妹夫为了他劫了花轿现在要受罚了,他一急也跪了下来“宁叔叔,都是我的原因。你别罚言儿他们,要罚就罚我吧” 一旁的安逸尘也帮着劝“宁老爷,他们年少不懂事,你先消消气。”然后对致远说“还不赶紧给你爹磕个头。” 致远反而却理直气壮“言儿做的没错,我说的也没错。我就算认错也是说谎,岂不是错上加错。” 安逸尘连忙蹲到他跟前“你不一向都很聪明吗?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认错就没事了。言儿和温泽还在那跪着呢。” 宁致远竟然还大言不惭的冲温泽说“大舅子,你把我媳妇扶起来,我就不相信我没错爹还要打我。” 安逸尘连忙过去劝瞪红了眼的宁昊天“宁老板,他虽然有错,但是处置得当,他及时赶到文府向文老爷承认,他劫了乐颜的花轿。这样反而减少了误会,文老爷看在自己家儿子也有错的份儿上,也只好打落牙齿活血吞。您看可不可以将功抵过?” 宁昊天想了想叹了口气“我不是不给安大夫面子”看了看正躺在板凳上看戏的宁致远“可是你看他那个小畜生,你看看,他到现在还嬉皮笑脸的” 宁致远狡辩“爹,我从小到大就是这个样子,您要是不喜欢,那我马上给你表演一个哭哭啼啼的脓包样”说完就又扭回去趴在板凳上开始哀嚎“哎呀,爹,我错了。您就看在我也是您亲生的份儿上,跟你一模一样,你就饶了我吧。爹呀” 宁昊天都快气疯了,头顶有冒烟的趋势“还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来人,给我按住大少爷。” 宁致远却伸手拒绝说“慢,不用按。我又不会跑。爹,来吧。打重一点,不用客气啊”气的宁昊天上前就要打被温泽和安逸尘给拦住了。 安逸尘继续劝“且慢,知子莫若父。他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是因为他生下来就没有嗅觉,您又觉得遗憾,他索性就破罐子破摔,等我治好了他的鼻子,他对未来有了希望一定会有所改观的。” 这招果然有用,宁昊天被转移了注意力,不可置信的说“安大夫,你真的可以治好致远的鼻子?” 安逸尘点点头“我对治疗麻痹症有一定的把握,但是需要一些时间。宁老爷可以多给我一些时间么?” 温泽也附和“宁叔叔,逸尘说的有道理啊。致远的胡闹不过是因为他对未来看不到希望,治标还需治本。更何况,他们是为了我的事情,还望您看在我和逸尘的薄面上绕过妹夫这一次吧。” 宁昊天也脸色缓和“好”把家法交给管家后“致远,这次我是看在温泽和安大夫的面子上。这顿板,我就先给你记下了。你要好好配合安大夫早点治好你的鼻子。” 温泽一听没事了就赶紧起身扶起妹妹。可是温言听到没事之后松了口气却昏倒了,幸亏温泽扶住。 宁致远一看吓坏了“言儿你怎么了?快,逸尘老弟,快来看看。” 安逸尘说“先放床上,快。” 宁昊天也给吓着了:妈呀,不会是我把儿媳妇吓着了吧。完蛋了,那温老弟回来还不得跟我拼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