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两张床并在了一起,只床头靠墙,肖澜还买了封闭式床帘安上,对面封两面滑动。
肖澜没和楠南提前商量,楠南进卧室看到这一幕心里咯噔了下。
以后每晚都会在这个小空间里睡,还是和学姐一起。
像极了……
像极了新婚房。
盯得出神,学姐的脚步声踏醒了她,她赶忙将手里的衣物挂进衣柜。
肖澜看了眼床又看了眼她,微笑道:“床帘是我买的,这样夏天防蚊冬天驱寒。”
楠南迷糊地“嗯嗯”了几声,到行李箱里翻出自己的爱猪——在家的时间远不及在学校,她索性把猪也带来了。
拉开床帘她惊讶地看到床也铺好了。
枕头还是情侣款的。
楠南把猪放上瑞士卷被窝,缓缓把床帘拉上,下一秒脸颊就止不住涨红。
然后越来越红。
肖澜看了看空荡荡的小厨房,停下叠衣服的手,在楠南身后问:“待会要不要去商场?”
楠南离开床边,转去整理搬来的课本和从家带来的日记簿:“我,我生活用品都……”
肖澜靠近她,摸了摸她烫乎乎的脑袋说:“想买什么就买,学姐全额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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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
寝室里四床空了一个,应涛还没回来,花缪也不知和谁聚会去了,现在只有络络一人。
只搬走了一位舍友,络络却恍惚地觉得寝室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异样的寂静。
她起身准备去洗澡,听到门被拍响。
过去时,她隐约听到有人在外头讲电话准备挂断。
打开门一看,花缪正好将关了的手机塞进衣兜,径直进门时还鲁莽地撞了一下络络。
络络嗅到浓烈的酒味,忧忧地后退了些,以为花缪发生了什么在生闷气,加上酒精影响变得更加强戾凶煞。
络络带上门,见花缪从衣柜拿出不知何时备好的换洗衣服,晃悠悠地进了洗手间。
络络正要进另一间,忽听隔间发生巨响,然后传来花缪的吼叫,吓得络络一个激灵。
她跑去隔间门前敲了敲:“……花缪?”
这时又没了声,络络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不顾别的了,把门打开一看。
花缪瘫倒在洗手间一角,全身的衣服已经卸下,半睡不醒的样子,看来是酒意正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