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澜很快找到地方停车,与其来回四趟,不如在这等楠南。
但她觉得今晚多少有些不对劲,不知是夜晚降温,还是楠南前方的方向。
那个方向她知道,是家市网红KTV的大楼。
在车里犹豫了许久,她还是决定去看看,抓起留在车里的外套下了车。
步行到门附近时,恰巧听到楼上不知谁在大喊:“夏应涛是猪!”
“……”
肖澜驻足,抬头朝那扇窗户看去,接着看到应涛拽着花缪往里面打。
那不是喝得酩酊大醉还在她车上耍过酒疯的人吗?
肖澜可没怎么忘记她的脸。
看楼层,只是二楼,但具体哪个厢房肖澜猜不准。
她到柜台询问,恰好这个点还不是高峰期,要问订了学生价厢房的也就一间。
肖澜揣着外套上楼,在指定厢房门前停下,再近一些,隐约能听到点聊天声,不一会发出轰然大笑声。
肖澜想,现在敲门进去恐怕会打破气氛,不如再等等。
这个等候时间的消磨,便是到外边给父亲打电话,过问黎叔的情况。
肖无数这几日闷闷不乐,现在还是如此:“你帮爸劝劝你哥,他还是不肯听我的,唉……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他好。”
“爸爸,劝不动就不劝了,实习的事你让他自己选,等他某天受挫了,你再帮帮他。”
聊了片刻,肖无数语气总算平静些。
平静下来就会聊聊他们兄妹的事,盼着尽早和好之类的。
挂了电话,肖澜一看时候也晚,转回KTV里。
厢房里格外地闹,肖澜听不清里边在闹什么,但忽地听到“楠南”“当奴”这些词,下意识重重敲门。
然后进门把楠南领走了。
走之前不忘发话:“某人再敢打她的主意,别怪我心狠。”
楠南听着反倒吸了一口寒气,乖乖被肖澜牵着同步走,丢下在软椅上发愣的众人。
“啥意思?谁打楠南主意了?”
张总抢话道:“不知道,那人可能得了妄想症。”
应涛和楠南道别后关好门,对张婼黎说:“你耳钉找到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