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里,他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元昭献走了几步,张玹胤忽抬高了声音,神色凉薄:“殿下若跨出拱薇府的大门,那臣与殿下的约定便作废。殿下可想好了?”
见元昭献停住脚步,陈择溟眼中闪过一抹疑虑,他看向元昭献,迟疑问:“殿下?”
“没事,我们进宫吧。”元昭献终是往前走去,没有再回头。
一股子怒火涌上心头,张玹胤将案上奏折尽数拂落在地。
元昭献越走越快,陈择溟跟了许久才追上她。
“殿下,你慢一些,小心绊着。”话落,陈择溟看到了她脖子上那抹可疑的痕迹,他走近元昭献,蹙眉问,“殿下,你这是……”
元昭献脑海中闪过这几日与张玹胤的种种,又记起他方才决绝至极的话,心生烦躁,拉起衣襟迅速将红痕掩住,淡淡道:“没什么,被蚊子咬了而已,我们进宫吧。”
可陈择溟听见这个说辞,眉头皱得更紧了。这几日天骤寒,哪里还有什么蚊子?
元昭献在掩饰什么,并且不想同他解释。
陈择溟落在后面,脑中尽是元昭献脖颈上的红痕,他虽未经人事,可是也常常因为应酬,不得不同其他同事一起出入烟花之地。
元昭献的反应太过异常,让他不想往那方面想都难。
难道,元昭献与张玹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