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恪起身,立在原地半晌,欲言又止。
连帝淡淡抬眸,“有什么事就说。”
林恪道:“下官并不想探究连帝陛下的过去,但下官想从陛下这里得一个准话。”
连帝挑眉看他,“你想问什么?”
林恪拱手,“敢问连帝陛下,是否欲报当初一剑之仇?”
连帝瞬间沉了脸色,林恪不怕死地继续道:“宫变之事,下官所知不多,但知连帝陛下因我皇女帝而伤,我皇确有其责。彼时我皇失去记忆,不能还首辅大人一个公道,但天下人皆还记得首辅大人为倏渊国所做的种种贡献,皆知首辅大人谋反之事实乃谬论。”
连帝微微眯眼,平淡至极地开口:“林恪,那又如何?”
林恪心底一沉,连帝的反应实在出乎意料,但他仍旧要把该说的话说完。
“连帝陛下若心中对我皇有恨,还请用光明正大的方法了结。”
连帝微哂,“你是说朕居心叵测,阴险歹毒?”
林恪浑身一抖,“下官不是这个意思。”
连帝冷哼一声,“朕对她如何,还轮不到你来置喙。谅你忠心护主,今日之事朕不追究。”
林恪坚持道:“我皇女帝已失去记忆,您将往事算在我皇身上本就不公平,还请连帝陛下不要为难我皇。”
连帝挑眉,幽幽道:“朕就是要为难她,你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