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上天眷顾的幸运儿,就是我们日常生活中,说这个人运气好,但那只是个例,只有运气还不行,还得有智谋和手段,而红姐就是简单的利用家族的人脉关系,做下这么大的产业,但是跟她家的长辈的成绩来看,已经属于没落了,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样的成绩已经是可望而不及了。
这卡里的钱也不是我一个人的,第一次掌控这么多钱,让我的心里有点乱糟糟的,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分配,如果是按劳分配,小芳肯定是最多的,至于剩下的,我也问过红姐,只是她无所谓的说了句,钱都给你了,你自己当家,把你以前想要的或者想做的事情,去实现它就行了啊,反正钱是拿来花的,你要学会去掌控它。
我要努力多久,才能达到红姐的境界呢,一会想着先把钱攒起来,一会又想按红姐的方法去花了它,去买个新自行车,买台电脑,再买个手机,再给小芳,丹丹,星怡买点东西,粗略的算了一下又不够了,更别提我的梦想清单了,盖房,买车,去北疆……,想着办这些事情需要那么的钱,我手里这点钱连零头都不够,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小天,小天,别睡了,赶紧起床,迟到了。”
哈欠,好困啊,睁开眼打开台灯,老妈披着棉袄站在床边催促,“别睡了,快迟到了,都快七点了”
七点要到学社早自修,额,这不是快迟到了吗,顿时精神一震,钻出被窝,嘶,好冷啊,窗户外面,天阴沉沉的,只有路灯昏黄的灯光映在玻璃上。
适应了一下被窝外边的温度,赶紧穿起了衣服,跑到卫生间简单的洗漱一下,背着背包就出门了。
最近天气变冷了,店里也忙,老妈早上起不来,也就不做早饭了,让我买着吃。为了防止我睡过头,老妈给我弄了个闹钟,可能是昨晚胡思乱想睡得太晚,睡的太沉,没有听到闹钟吧。
到了楼梯口,北风呼啸,刮的楼梯口的铁门都不好推开,哈了哈手,紧了紧领口,小声的哼唱着:“求学苦,求学累,求学还要交学费。不如参加黑社会,有吃有玩有地位,还有美女陪你睡。”
嗯?有点不对劲啊,街上怎么空空荡荡的,只有几个环卫工人趁着人少在扫着大街,零零星星有赶早集的,三轮车兜里那么多蔬菜,像是饭店的人。
走了这么远,学徒好像就我一个,我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额,这不是才六点嘛,又擦了擦表盘,确定秒针还在走,走到路口的早点铺子里,看了一下还真是六点。
好吧,估计是老妈搞错了,再回家也没有意义了,买了两个包子,一杯豆浆,这会也不急了,站在包子铺里暖和一会,把早饭吃了,出门晃晃悠悠的往学社走去,没走多远,看到前面一个人往马路对面走去了,看身形和我们讲堂里的“狼孩”挺像的,额,难道这家伙也起早了?
他就坐在我座位右边,也不爱说话,为什么叫他“狼孩”呢,我也是听伟哥说的,他爷爷生了他爸兄弟七个,他爸排行老五,家里太穷,他妈生下他之后,受不了家里水深火热的生活,就跑到外地去了,再也没回来过。
只靠家里的那一点责任田,肯定是养活不了一家子的,他爸就去外地打工了, 把他交给了爷爷奶奶抚养,只是他叔伯兄弟太多,生下的孙子辈都交给老两口了,十几个孩子太闹腾了,老两口干脆谁都不管了。
现在狼孩长大了,他爸就在学社外边给他租了间民房,少了家长的监管,这家伙也不爱洗澡,我以前曾以为他是比较黑,后来才发现那是一层灰,特别是脖子那里,有一条黑白分明的界线,像这种没父母疼爱的孩子,犹如野生的一样,城里的孩子都叫他“狼孩”,只是他本人也不太在意这个称呼,整天笑呵呵的。
整条街空荡荡的,好不容易看到一个熟人,这会他已经到了路对面,小天就喊了他一声,“阿森,干嘛去呢。”
可能是风太大,还是没听见,看他往旁边的小巷子跑去,小天又急忙喊了一声“狼孩。”
话音刚落,他就站住脚步,扭头冲小天说了一句什么,只是风太大,没有听清,小天看路上没车,就小跑着过了马路。
“吃饭没,你也起早了吗”
“啊,是啊,有事吗?”
“没,你干嘛去啊”
“我,我去摇把,你去不去。”
“摇把?”
看小天没明白,可能他也着急去,就钻进了巷子里,小天一想去这么早,学社肯定没有开门,就也跟着他跑进了巷子里。
走过一段昏暗的巷子,狼孩拐进了一户人家,大门开着,门口有一盏灯,刚进到院子里就听到屋里,哐当,哐当的响,伴随着啪啪啪的声响,小天掀开门帘也进去了。
屋里并没有开灯,不过并不影响视线,因为几台游戏机前面都站了人,原来是一个偷偷开的游戏厅,外间比较小,摆了七八台游戏机,里间也有两排,一个中年男子披着棉衣坐在小桌上前面打着瞌睡,桌子上放着码得整整齐齐的游戏币,看有人进来了,就抬头问了句,“来了,要多少”
“额,我找人,等会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