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豹纳闷了：

“几个意思？开过光的护身符？干啥玩意儿这是？难不成办公室狐狸精多？”

保洁阿姨细细道来：

“这栋楼的办公文员，人手一个护身符，都是从我老伴手上买的。”

“你们刚任职还不清楚，这里曾经跳楼死过人。”

“其他办公人员都买了，你们不得不买，因为那跳楼而亡的人以前就是在这个办公室里办公的！”

这话把李豹吓得有点呛，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大婶……赚钱可不是这么个挣法！你这叫妖言惑众！情节严重的话，是要被抓去拘留的！”

保洁阿姨白了李豹一眼：

“你不信可以偷偷递两包烟给保安，看保安怎么说，你也可以偷偷给食堂大厨一些好处，看他们怎么说！”

“不过你别问办公室的工作人员，他们已经被孟总经理严禁谈论此话题，若还有人敢谈论，就会被炒鱿鱼！”

秦战抬眸，把目光从文件中转移至保洁阿姨的身上，问道：

“那大婶就不怕在办公室里谈论，被人举报给孟总经理？”

大婶胜券在握地道：

“谁叫我老伴会卜卦算命，谁要是不给我点面子向孟总经理举报我，我让他们的护身符都不灵光！”

“来吧！你们一人买一个护身符吧！大婶看你们两位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就给你们打八折，收你们每人四百块得了！”

李豹怂了，他坏事做多了，夜里很怕鬼敲门，便和保洁阿姨讨价还价了起来：

“大婶，200块吧！”

“不行，至少得300块！”

“220块！”

保洁阿姨不耐烦了：

“好了，最后一口价，二百五！要就拿去，不要拉倒！”

二百五？听着多么那啥！可李豹没辙，二百五就二百五！保命要紧！

保洁阿姨收了李豹的二百五，转向秦战。

秦战没有要护身符的意思，先打听道：

“原来在这里办公的人为什么会跳楼自杀？大婶能告诉我吗？”

保洁阿姨环视了一下四周，故作神秘的样子，却说道：

“我，不知道！年纪大了，记性不好！除了记得钞票以外，其它的事容易忘记！”

秦战掏出10张红红的现金在保洁阿姨的面前晃呀晃：

“这回有记忆了吗？大婶！”

“有有有！有印象了！”

保洁阿姨两眼冒光！伸手就要拿钱。

秦战手一缩，保洁阿姨扑了个空，尴尬地笑了笑，随即开始把她知道的告诉了秦战：

“这间办公室里的副总经理原先可风光了，开豪车，住豪宅，下班都有美女等着坐他的车回去呢！”

“后来不知道为啥的，想不开要去跳楼，从这窗户跳下去，这是第八层，跳下去当场就脑浆崩裂，粉身碎骨，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