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这场闹剧因为尘约的到来而被打断,尘约一进门差点就被长缨打傲然的剑鞘给重伤,如果不阻止的话恐怕自己这次来浔吟阁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满脸透露着略微沉重的神色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故作乖巧的长缨和傲然,无奈的叹了口气,想凶人的话最终对准了在一旁看热闹的陌厝。
紧皱着眉看着陌厝严肃的说道:“看看看,就知道看,都是身为师尊的人了,麾下的徒弟打的都快你死我活拼命了你都不带管一下的,放眼天下有你这样当师尊的嘛?”
陌厝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撇嘴装作无辜的耸了耸肩为自己辩解道:“这又不能怪我,皎月和落晖从小就打,这不没死活的好好的,他们就是打着玩玩,
相互吓唬吓唬,又不能真的下死手,要下死手的话你现在看到的估计就是傲然的尸首了,小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你以为人人都和你麾下的徒弟那样死板啊,要是这样也太无趣了些!”
尘约被陌厝的巧舌如簧的快嘴堵的无话可说,憋红了脸最后就憋出了四个字:“荒唐至极!”
陌厝听到了尘约说的这句话,压根就不在意挑了挑眉闭上了眼,脸上写满了对尘约的无话可说,其实心里也在默默的说着尘约的坏话。
“我还荒唐,你也不看看我配管的了谁,一个人界的公主,一个似龙族的太子,我就是一个在庴明宗担任师尊一职的平凡人罢了,向着谁都会惹来不快,那我还不如不管呢!”
知道和尘约说不通,所以陌厝就只能在心里默默为自己辩解,好在尘约没有用窃听术,要不然听到了陌厝的心里话又免不了一阵气涌上心头。
郡皎月见陌厝和尘约一直僵持闹别扭下去自己房里原本欢快的那一点气氛就都没了,只好小心翼翼的用目光在两人之间游走,露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容,贼眉鼠眼的一双杏仁眼快速的看着两人。
见确实没有缓和的痕迹,脑子快速的想好借口,眼睛一闭抓紧床单鼓足了勇气的在一片寂静下开了口:“二位师尊我今日受了伤,还未痊愈所以有些累了,还请你们出去等待,可以么?”
有了伤口未愈下逐客令是再好不过的借口,毕竟生病了确实需要静养来让身体舒畅,就方才那样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味道,任谁心大也会有些想逐客。
好在陌厝他们一行人也没有推脱,一个个提溜着脑袋恋恋不舍的一步三回头看着坐在床上面带和善微笑的郡皎月,就好像一下不看床上的人就会没了一样。
一段四五就可以出的房门,此刻愣是被他们拖拖沓沓的有了三四十步,最后郡皎月上扬的嘴角都快笑僵了他们一行人才把门关上,霎时间郡皎月吐出一口浊气,拉着被子重重的躺回床上。
唉声载怨道:“我咋那么悲催啊,成天只要一有危险先受伤的必定是我,一个原本不可能的事愣是发生了,想问后面发生了点啥尘约师尊就冒出来了,妈呀,真的是诸事不顺!”
说完蒙着头气的闭上了双眼渐渐进入梦乡,而被她赶出去的几人,各自回到了各自的住处,住在一起的均安无念和落晖开始分析开了南图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已经知道全部事情经过的均安和无念颇有耐心的倾听着落晖这个局外人头头是道却又没有任何依据鲁莽的分析,均安听得是满头的黑线。
甚至心里都在怀疑落晖作为他们的长者脑子是怎么个构造法,不切合实际脑洞大开让他们都佩服不已,从妖兽附身这种正儿八经的猜测逐渐变成南图其实是喜欢聿丛的这种离谱的想法。
最后无念忍无可忍的和落晖说明了南图究竟是为何要杀了春华楼的那几个女子,简言意骇的说道:“聿丛本就不是个正人君子,更何况是个为百姓着想的好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