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之试图从均安的眼神里看出些什么,可惜是却没有,江浔之只能自己用脑子去猜测均安喊自己停下的意图,可能无非就是想问清楚派自己来的人究竟是谁吧。
想着自己和均陌之间的交易已经结束,从澍阳这件事就可以看的出来,均陌并不是一个好的东家,也就意味着之后自己不会和他有任何联络,如此一来任由均安问也不是问题。
便走到均安的面前蹲下,细细的观察着这个他平常见都见不到的太子究竟是什么模样,到底有何等过人之处让均启把他给废了。
许是目光太过炽热,把均安盯的有些许不适,抬起攥紧拳头的手轻咳了几声,江浔之才慢半拍的发觉自己的目光停留在均安身上太久了,连忙转过头转移了目光。
有些不自在的瞥了眼均安随后迅速转过头问道:“你…你…你让我停下所为何事?”
均安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江浔之,他想透过江浔之的眼睛去看透江浔之的内心,只不过江浔之双眸浓黑看不出一点内心的情绪,可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看到了江浔之情绪的颓废。
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眼前的这个人并非是个他们以为的坏人,再三思考之下他决定开口问一问,只不过在一个知道自己身份却差点让自己死了的人面前均安心里着实有些不太自在。
只能强忍着心中的不自在说道:“我想问一问你,你到底是为谁卖命?听谁的话来取我性命呢?可否细细的和我说一下呢?”
江浔之既然回了头自然是没打算瞒着他们,所以面对均安的问话他也是坦言相待,没有丝毫隐瞒的说道:“我是受均陌之托前来的,至于他为什么要这样不曾和我说,
让你们中毒的是蚀心草的毒也是他给的,不过我给你们了解药,那位僧人给你们服下了,不过一会儿就会彻底解掉,所以人品信任这方面你可以不用担心。”
均安心中还是有些顾忌的问道:“你以前是干过什么么?总感觉你不像是个因为一些钱财就杀人放火的人啊,莫不是均陌拿什么威胁了你?”
江浔之听到这不自觉自嘲的笑了笑,回看过往自己真的是活的一塌糊涂,科考次次落榜屡次受挫,因为要准备科考而负担不起家中的开销。
自己心中的坚持被现实一次次击败,无奈之下只能重操旧业干一些伤天害理的事,他本来不是很想说自己这些年来受到的这些苦楚。
但心中压抑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事也很多,所以在均安体贴的询问自己的时候情绪一下没有控制住,眼泪在眼眶之中滴溜溜的打转倔强的不愿落下。
可当开口说话时他的情绪还是没控制住,强忍着哭腔的说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现在这个社会你老老实实的会受到别人的欺负,甚至更有甚者会连你的家里人也一同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