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平着从脸上,移向脖颈之处,商夜檀轻轻一用力,皮就破开了,血染在剑上。
商三陆不知道这一行人胆子如此大,他不敢赌她会不会真杀了他。
我一脸玩味的看着商夜檀会怎么解决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钝货色。
上官玉:“听说,现在的江都商家并不是主家,大放厥词之前也不好好打听打听。”
商三陆最恨有人说他们,他们就是从邺都里被赶出来的。
商三陆恶狠狠地盯着我:“贱人!在江都可不分主家还是副家。”
再扭头对着面前的商夜檀放狠话:“要是今日你敢动我一根毫毛,明天你的尸体就会被拉到海里面喂鱼!你试试!”
我看着眼前这个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可怜人说道:“你说,如果今天你们全部都消失了,会怎么样?
哦,有过路的人可能会看到。但是我记得现在的江都商家好像不受爱戴吧。
就算消失了,会有人出来说一句吗?他们会庆幸少了一个压榨他们的人。
对吧?”
我看着这个废物,尤其是他有些恶心到我了。
商三陆开始颤抖,看来他今天遇到的不是什么善茬。
商三陆跪着磕头求饶说道:“今天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二位姑娘还请见谅。”
依柳插一句嘴:“刚刚不是还说着什么死,什么喂鱼的吗?”
红梅制止依柳,不过拔出了剑,指了男子胯的位置:“小姐,不如除了他的根,以后也不会祸害其她人了。”
商夜檀放下剑,一记手刀劈了下去。他跟其他家仆一同昏迷了过去。
商夜檀:“算了,如果还有下一次。就断了吧。”
……
商夜檀:“繁华之下,总是会有一些臭虫仗势欺人。”
白马之上,商夜檀清冷的气息一下子释放出来,金花丝点翠的牡丹耳坠,莹白色的对襟襦裙,别着雏菊蓝点翠的胸针,上面是纷繁复杂的花纹,头上戴的是花丝镶嵌宝蓝色牡丹发簪。
二十岁过挽发礼的女子就不会散发。而商家的家教严,所以商夜檀在15岁就已经挽发了。
在商老太傅跟前的5年里,我也不再过挽发礼,而行挽发之礼。
商夜檀:“上官,你说二叔我还留吗?祖母老了,心也软了。”
夜檀望着前方的大道,已经离开主城了。
西风吹残了绿叶,一路慢悠悠地骑着马,很久没有这么清闲下来谈谈了。
上官玉:“依柳你的见解?”
依柳:“夜檀小姐的话不无道理,有些时候冰冷的利剑或许比劝导更好用。”
上官玉:“红梅呢?”
红梅:“以德服人,心悦诚服。君子之行是不能用于小人的规劝。太傅和老太傅已经对他们很仁慈了。
这次我支持小姐的想法,我相信老太傅派小姐来是信任小姐!”
上官玉:“夜檀,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商夜檀望着前方大道上的一抹斜阳,或许真的太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