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
“封左将军为镇远大将军,为我大汤开疆扩土。”
下朝后。
状元府。
塞外的风将细白脸吹裂,铜色皮肤与适应边外穿的皮毛样,身材也变得更加魁梧壮硕有大将军的风范。
左启明已经不是当年在丞相府被几个侍卫就可以轻易辱骂的小暗卫了。
左启明从当初塞外的孤儿到被李将军收养,辗转入丞相府守护弱小的上官玉,最终成长为经历风霜生死的大将军了。
我接到消息从楚府赶过来,正紫色衣袂飘飘,丝绸发带如游丝跟随上官玉脚步。
左启明跪下,上官玉双手扶住左启明。
“如今你是大将军,上官玉不过是还未上任的官员,受不起。”
左启明起身,久别重逢的激动溢于言表。
“多谢主人栽培,属下没齿难忘。”
上官玉收回手怜惜地说着:“回来就好,去前面的亭里坐吧。我有很多事想和你说。”
依柳眼睛中是羡慕,她下去吩咐小丫鬟准备茶点。
左启明坐下,一览一池春水。
左启明:“主人有什么事想说?”
上官玉愣了一下。
上官玉:“如今我们同为朝中人。启明,你的主人是陛下。”
左启明:“是,上官小姐。”
我取出一幅画像,手指在画卷的红绸带上敲打着。
上官玉:“军师,你知道底细吗?此次突然返回你又知道为什么吗?”
左启明:“不知。”
画卷一点一点打开,慢慢浮现眼帘的是熟悉的模样。
左启明有些诧异,军师应该是从未见过上官小姐的。他在塞外遇见他时,他是道士模样,也断然不会是九皇子。
上官玉:“我很熟悉这个人,这个人是不久前我的未婚夫。启明,你是被用计引来邺都的。
如今你的大军驻扎在皇城二十里外,陛下时日无多,你的军是听谁的令,你有没有把兵符交给过他。”
左启明面色慌张,跪下。
“小姐,属下犯错,不知是何详情,兵符一分为二,其一为我所用,其二为军师所握。”
上官玉:“九皇子的母亲是贵妃娘娘,四皇子如今还被软禁,陛下性命不知能活几时,这几日你必须得到兵符。”
“是。”
……
皇帝病榻下,太医们战战兢兢跪着,豆大的汗珠滴落不敢擦拭。
陛下倚着床榻气息微弱地说着:“良药是催命毒,谁给孤呈上的药?”
郑太医颤抖地回话:“微臣之药仅能让陛下恢复片刻正常,事后必会虚弱非凡。微臣,微臣已言明。是有人害微臣将此药献给陛下,害的陛下。”
皇帝一只手指着郑太医:“孤近日深感疲倦,可是你的药害的?你的药是否有解?”
郑太医哭着说道:“回陛下,这是臣新研制的秘药,长期服用下暂无药可医。”
皇帝闭上双眼,双手交叉自然垂放。
陛下:“孤给你一个机会回答,是有法还是无法。”
郑太医磕头:“陛下,欺瞒陛下是诛九族之罪,微臣不敢妄言。
确实是无药可医,无药可医啊!”
陛下:“郑太医,赐自尽。”
郑太医被拖着离开,双手奋力挣扎着:“陛下!饶命啊!陛下!”
陛下扫了一眼这些废物太医,轻描淡写说道:“外面有半点今日的风声,诛九族。”
“谢主隆恩。”
陛下:“退下。”
病榻后面的屏风中出来了几个熟悉的人。
商夜檀与商野铭以及楚天希与楚嵘。
商夜檀跪着呈上一干在四皇子软禁在皇宫中时到四皇子府搜寻到的罪证。
商夜檀:“陛下,四皇子勾结乌蒙人士意图分裂大汤称帝,这是罪证。”
楚天希跪着眼神坚定地说道:“四皇子品行不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草民可做证人。”
陛下淡淡瞥了一眼跪着的两人,抬头轻视一眼楚嵘。
陛下:“爱卿,这大汤的天下是孤赵家人的天下。后宫的事,不喜欢人插手。”
商野铭站着微微弯腰说道:“陛下,四皇子不是表面如此。大汤可千万不能落入他人手中。”
陛下没有回话而是默默闭上眼。
…………
“宿主不好了,四皇子已被斩杀。”
我在脑海里和系统对话:“什么!”
碧绿色的茶杯落地,碎成了几瓣。
“依柳,你留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