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村民都有着浓厚的血缘纽带和宗族观念,老村长的名号一出来,村民们也开始动摇了,一两个人开始散去,然后大家都陆续离开了。
“傻子,你过来带他们找个地方住下吧,”刘大壮招呼刘沙河过来带季司和张媚,然后回到关卡处。
季司和张媚在刘沙河的带领下来到了村民驻扎帐篷最多的地方,路过的村民都对季司和张媚投来凶恶的目光,一些闲言碎语也传到了季司耳朵里。
季司没有理会这些,跟着刘沙河穿过花花绿绿的帐篷,来到了一个只有几张破旧塑料布和几根粗树枝撑起的简陋帐篷前,里面有一张破旧不堪的草席,上面有一个塌瘪的枕头和一张发黄的白色毯子,帐篷周围的地上也是各种五颜六色的垃圾。
季司和张媚看着眼下的一切手足无措,而刘沙河对这个肮脏的小窝没有任何嫌弃,“这是我的家,你们和我住在这里吧,条件有点差,你们不要嫌弃。”
说着,刘沙河在帐篷旁的一个看着还算干净的编织袋里翻找起来,很快就找出了一张看起来很干净的野餐垫出来铺在地上。
“你们坐这里吧,这张垫子很干净,你们不用担心,我再去找大家看看能不能借张毯子什么的给你们盖盖,”刘沙河磕磕巴巴说完,转身摇摇摆摆的就走进了人群之中。
刘沙河在五颜六色的帐篷间像一个皮球被踢来踢去,村民们对他非常的嫌弃,但即使刘沙河面对着无数的恶语相向和无情驱赶,还依旧在坚持询问。
刘沙河来到一个一脸横肉的肥胖女人帐篷外,“三嫂,我能在你这里借张毯子吗?我来了两个朋友。”
但话还没说完,肥胖女人就拿起一旁的锄头吓唬刘沙河,“你快点走开啊,你个晦气的傻子,下次再过来我就直接动手了。”
肥胖女人的轻微激动都能带动身上的肥肉抖动起来,刘沙河也忌惮她的泼辣,准备转身离开。
“哎傻子,”一个男人从旁边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张毯子,“你从我胯下钻过去,我就把这个毯子给你。”
男人的发言引得周边围观的村民们冷讥热嘲,刘沙河愣了两秒后竟真趴下身子,朝着男人的胯下爬去。
就在男人准备接受刘沙河爬过自己胯下的满足时,刘沙河左右各出现一只手将他从地上拉起。
“诶,我……”刘沙河被这突如其来的拉力吓了一跳,左顾右盼看见是季司和张媚。
“才带你洗过澡,怎么到处趴下,下次不许这样嗷,我们有带着毯子,忘记和你说了,赶紧回去吧,”季司帮刘沙河拍拍身上沾着的草屑和泥土,然后拉着刘沙河就要离开。
其他人都为之一惊,在他们的认知里没人会帮助这个傻子,不过看到是两个外来人后,吃惊的表情又变为了厌恶,像是在表达精彩表演被打断的不满。
男人更是不爽,虚荣心作祟的他怎么能让两个外来人打断自己对一个傻子的支配,于是跑来拦住了要离开的三人。
“你妈的刚来就找事是吧,这傻子是你谁啊你就管,现在赶紧把傻子留下自己滚。”
季司没有管他,拉着刘沙河绕过了男人继续走回去,男人见季司完全不给面子,恼羞成怒直接挥拳偷袭。
季司也预判到了男人的进攻,本来以为只需要正常的接挡就能化解对方的进攻,结果务农男人的力量不是他挡得住的,直接被男人的拳头打在脸上,踉跄后退了好几步。
这一幕惹怒了季司,直接抽出了唐刀,但这一行为也激起了周围围观村民的防御,纷纷拿起锄头镰刀等武器将季司三人围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