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辖区的民警得知杨宇他们过来了,也赶紧赶到现场,并向杨宇汇报道:“消防局的同志们已经对起火原因进行了核查检测,并给出了大致判断,起火原因是有人故意纵火,泼撒了类似汽油的易燃物质。”
杨宇点点头,示意章立一块出去,这边火灾现场并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几个热心的村民看到杨宇和章立要离开,便表示自己有线索提供。
一个村民道:‘这个安力荣和他表妹的破事人尽皆知,你说说那耿余辉咋就窝囊成那样子,自己老婆这样了,就这也能忍,还屁跌屁跌的跟别人养孩子,那安红梅真不是东西,哎谁娶了这娘们都要倒血霉了!”
“哎!赵哥,你这说的都不对了,人家亲戚之间来往频繁点不好吗?”
说话的男子一脸坏笑的看着杨宇他们。
“对啊!人家亲戚之间关系好啊!表妹和表哥关系真叫好啊!不过我听说那个安红梅不是被自己儿子锁门外了吗!这一家热闹的很!”又一个村民在那起哄。
这时一个上点年纪的村民悄悄走到杨宇面前道:“别听他们瞎得得,人家耿老师是个好人,不过真可惜了,就他一个外来户娶了安家的姑娘,咱们这方圆是没人会应下这门婚事的额,不过孩子们都大了,也就这样凑合着过吧!”
杨宇见这个村民说的比较客观,便问道:“那你觉得安力荣家放火,会不会是耿老师干的?”
年长的村民头要的像个波浪鼓:“不可能的!耿老师要是有那气性,早和安力荣拼命了还用等到现在!再说他昨天出了点意外人一直躺在家里呢,不可能走这么远来放火的!安红梅家在村西头,隔这么远怎么可能没人看到的,我们村就这一条路!”
杨宇眉头一皱:“你说耿余辉出意外了?”
年长的村民道:“是啊!耿老师昨天早上坐村里熟人的车去镇上拉教材,谁知道车子意外拐进沟里,人带车都翻进去了,耿老师坐在车斗里,当时头都撞破了,后脑勺着地磕的不轻,听说人当时都不行了,那个司机害怕自己跑回了家,半晌才缓过神,赶紧让家里人叫了村上的赤脚医生,可你也知道这农村医生的水平,到了现场被那场面也吓傻了,慌张的拿听诊器听听有,又翻开眼睛看看,然后说没气了,瞳孔都发散了。耿老师是一个外乡人,这里也没什么亲戚,他家的婆娘又那德行,电话一直联系不上,司机就出点钱给他张罗丧事了!不过真是万幸啊,人拉回去,放到下午时人竟然醒了不过不能动弹,只能在床上躺着,所以他怎么可能去放火?”
杨宇插嘴问了一句:“刚才听他们说安红梅被他儿子关在门外了,那耿老师家的儿子多大了?他父亲出这么大事他也没出面?”
年长的村民叹了一口气道:‘哎!别说了,那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那孩子今年有16了吧,自己有个那样的妈,父亲又那样的软弱无能被人耻笑,村里的同龄的孩子总拿他开玩笑,取乐,也没人跟他玩,他没有一个朋友,所以这孩子的脾气嘎牛的很!别看年岁不大,脾气上来了他妈都怕。”
杨宇喊章立道:‘走吧!咱们去耿余辉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