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照不宣,沈明昭就已经开始去着手准备了。
江选侍说她好心约孔贵人来看荷花,想着当初跟孔贵人有些过节,就想着约着破冰,没想到,孔贵人反而逼问她以前为什么要那样子对她,这才被推下池水。
沈明昭细问哪个样子时,江选侍做出一副惊慌的模样。
“不,不是我……不是我干的,都是……都是她,是她做的……不是我……”
沈明昭听得有些混乱了,但不再继续问下去,就说晚膳后会过来看她,又问了太医确定没什么大碍就走了。
等房间里就剩江选侍和灵儿,江选侍才恢复正常。
“小主,陛下真的会来吗?”
“哼,不管会不会来,孔贵人只怕免不了一罚。”
确实,孔贵人禁足三月,抄宫规三遍。
虽然没降位,但江选侍突然被晋为长使,并连着侍寝三日。
唐若仪知道了也不管,但帝后二人突然间逐渐话少了很多,沈明昭也开始认真对待侍寝。
直至九月,光这十四天,江选侍就侍寝了五次,沈明昭对唐若仪也渐渐冷落了不少。
唐若仪并未表现自己很难过的样子,云香有意安慰她,但唐若仪突然开始闭门谢客,直到九月十五再见到唐若仪,妆容难掩倦色,云香看着很是担心,她怕是全场唯一一个担心唐若仪的。
兰嫔解了禁足之后就知道江长使的事情了。
一个县令之女,居然能承宠,现在还如此嚣张,戴上不属于她这个位份的簪子,在这里瞎显摆。
“江长使这个簪子真好看,是陛下赏的吧?”
江长使冷哼一声,不搭她的话。
“放肆!真以为仗着陛下宠你,本宫就管不了你了吗?别忘了,本宫是嫔位,是一宫主位,你不过一介小小长使,怎敢如此无礼?”
唐若仪适时咳嗽两声,兰嫔才回到座位上生闷气。
“兰嫔娘娘怎么可以这么说臣妾?臣妾哪里就无礼了?”
“你那簪子,是你一个长使能戴的吗?”
唐若仪撑着脑袋,看了一眼那个簪子,皱了眉头,她觉得沈明昭做得太明显了,该让杜鹃去好好说说她才是。
“杜鹃,把江长使头上的那根簪子拔下来。”
杜鹃听话地给江长使拔下来了,还扯出了几缕发丝。
江长使吃痛,哭了出来,但也只是小声啜泣,跪在地上抹着泪。
唐若仪看着只觉得腻烦,但这件事,也彻底让大众觉得,皇后娘娘吃醋拈酸,陛下失了新鲜感,江长使的温柔小意,懂得示弱,博得了陛下的宠爱。
杜鹃嫌弃地扯下簪子上顺带下来的几根发丝,交给了唐若仪。
这种小事也惊动了沈明昭,杜鹃特地很沈明昭讲了唐若仪的想法,沈明昭就按照唐若仪的想法,给了江长使婉字做封号,以表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