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仍旧沉思着。
雪长老只好开口,“远徵,不要冲动,子羽的怀疑很有道理,李明月姑娘确实用的是剑,而月长老恰好死于剑伤。”
宫远徵气的脸色发红,“不可能,月月今晚一直在角宫,就算真的要杀人,也绝不会蠢到留下这么明显的把柄”
宫子羽沉浸在失去亲人的痛苦当中,根本听不下去,还是一脸的质疑。
“好了,都冷静。”
宫尚角直接开口压下两人之间的对峙。
“这个人不会是明月,月长老仅喉咙处有一道剑伤,伤口很窄,干净利落,死于近距离的一剑封喉,能够让这个人走近自己而不做任何防备,月长老一定非常信任他”
宫远徵此时也平静下来,眼神挑衅的看着宫子羽“或者说非常偏爱他”
宫子羽气的眼睛冒火。
“恐怕这个人已经在宫门处心积虑,谋划多年,地位更在贾管事之上”雪长老也跟着分析道。
“他能蒙骗我们多年,地位更是不凡,我们更要加倍小心”花长老一脸凝重。
宫远徵十分不屑,“一只无锋养的狗而已,不敢正大光明,只会暗中潜伏,兴鬼祟之风,行猥琐之事”
“但你别把狼当成了狗,掉以轻心的话,月长老的死就是前车之鉴”
宫子羽此时也终于冷静下来,开始思考仅有的线索。
“你这是威胁我还是诅咒我?怎么?下一个就轮到我了?”宫远徵似笑非笑的看着宫子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