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纤凝:“她去过酒吧是真事吧?常去歌厅舞厅也是真事吧?清清白白的人家就给她栽赃了?”
薛寒酥:“冯纤凝,你的意思去过酒吧歌厅和舞厅的人就都不干净呗?你敢说你没去过吗?别说是捕风捉影的事,就算是鞠望舒被欺负了,有别人说的,还有你这同宿舍的人说的道理吗?鞠望舒名声毁了你脸上有光啊?”
薛寒酥是个很安静的人但极有主意,因为立志要回家乡效力,所以对待感情的事不考虑,这几天都是她和周疏影陪在橘子身边。
可能是因为薛寒酥大一岁的关系,也或者是她太过成熟,她成了宿舍的大姐大,虽然话不多,但总能找到事件的精髓。
薛寒酥的一番义正言辞,冯纤凝不说话了,只有郝冰轮“呲”了一声,但也没说什么。
这时宿管来了,进屋把门关上刚要说什么,就有同学来敲门,郝冰轮转身把门打开,一个女同学说:“鞠望舒呢?乔列缺学长找她。”
薛寒酥把被拉开,橘子捂一脑袋汗,眼睛肿得像两个灯泡,眼睛周围通红。
薛寒酥说:“鞠望舒,你家亲戚乔列缺找你。”
橘子哭得头昏脑胀的正六神无主,听说乔列缺找她有些诧异。
宿管也有些疑惑:“下去看看吧。”
橘子擦擦脸跟着宿管出去了。
乔列缺看着橘子的惨样,又好笑又心疼,他把橘子带到无人的地方问:“怎么回事?”
橘子一听眼泪又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