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有些不耐烦的打开了房门,却未让向婉蝶进来,那向婉蝶还以为温言一听就要开门让她进屋正是欣喜,结果看到水雨凝和柳如月二人坐在桌旁揉腹打嗝的样子,就明白刚才温言为了水雨凝她们骗了她,小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向婉蝶有些尴尬的向屋内看了看,说:“待温公子方便的时候婉蝶再来请教,温公子先忙吧,婉蝶先不打扰了。”向婉蝶向水雨凝和柳如月笑了笑离开了,内心却愤怒如火,心想这温言已经和自己一同拜入江月殿成了师兄妹,这汀澜殿的水雨凝和秋露殿的柳如月却还不远万里的跑来温公子的卧房吃饭献殷勤,想到此处对水雨凝和柳如月的熊熊怒火就燃烧了起来。
温言轻轻叹了口气,柳如月学着温言冷言冷语的口气说:“这女人,真是让人无奈。”随后和水雨凝笑作一团。
向婉蝶听着身后从温言卧房传来的阵阵银铃般的女子笑声,手里紧攥的点心隔着丝帕被捏成渣,向婉蝶心想自己千辛万苦抱含心血给温公子做的点心自己就是掰碎了也不便宜这水雨凝二人。
水雨凝和柳如月自是没注意到向婉蝶这些小心思,只是觉得向婉蝶此时四下无人寻温言似是对温言有意。只不过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三人用过午膳之后,温言告诉她们不用收拾,自会有人前来清理,这令水雨凝又生了些许羡慕之情。
三人去了那膳堂,正赶上一膀大腰圆的弟子拉着车送来酒坛肉菜等,水雨凝心想定是那李方圆师兄。
水雨凝看午膳过后很多江月殿的弟子都在休息,那李方圆师兄一人装卸这许多货物也是有些不易,熟练的挽了挽袖子帮了起来,柳如月也是经常干活的索性也帮了忙,温言倒是有些尴尬的在一旁看着,过一会竟也皱着眉头帮着搬了那些特别沉的酒坛之类的。
那李方圆师兄生性憨厚,见惯了内门弟子眼高于顶、不将他们外门弟子放在眼里的样子,倒是这三名内门弟子撸胳膊挽袖子、帮忙帮的热火朝天的样子让李方圆有些消化不良。
还好那李方圆是个直肠子,并不记仇,憨憨的笑了笑说:“多谢几位师妹和师弟帮忙,不过听闻这江月殿新入门了两名弟子,今日一见竟然是三名内门弟子吗?”
温言似是有些不想说话,水雨凝见温言不说话,自报家门起来:“师兄客气了,我是水雨凝,是汀澜殿的新弟子,旁边这位师妹是柳如月,是秋露殿的新弟子。只有这位温言是江月殿的新弟子。”
李方圆圆润的脸上笑了笑:“原来是三位长老的得意弟子啊,幸会幸会。”李方圆好奇的看了看水雨凝,“这位雨凝师妹是汀澜殿长老的新弟子吗?真是不容小觑啊!”
水雨凝听闻那李方圆话中有话,问道:“李师兄何以见得呢?”
“那汀澜殿我已经是很久未去过了。记得之前去的时候,经常看到苍长老和冷长老一同练剑,那简直是天人之姿如神仙道侣一般令人艳羡。冷长老离开之前,我也是三日一送的,虽然汀澜殿当时只有苍长老和冷长老两人,每次饭食用的不多但他们二人酷爱竹露酒,我记得每次送的酒比肉菜还多。”那李方圆似是回味起竹露酒的香气,嘴角一笑。
“冷长老?”水雨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