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几声规律的敲门声,向婉蝶柔声问道:“我已经歇了有事明日再说。”
外面传来一声熟悉的嗓音:“是我,我想你了。”
随后向婉蝶灭掉了全部烛火,那人推门而入,竟是白朗长老!
那白朗长老点亮了最靠近向婉蝶的那个烛台,飞快抱住向婉蝶轻纱内的身体,带着胡须的脸在向婉蝶的脸上蹭了好久,手也在向婉蝶身体上随意揉搓。
“今天好慢啊,我都等你很久了。”
向婉蝶的声音比之前听过的还娇媚,被白朗亲吻和抚摸时还带有一些娇呼,这似乎点燃了白朗的情欲。
“还是那样不喜欢光亮?”白朗慢慢脱下向婉蝶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衣物,贼眉鼠眼地欣赏着面前徒弟的光洁的身体,而眼光基本停留在向婉蝶的胸前。
“不喜欢……”向婉蝶伸手想熄灭烛台却被白朗制止了。
“熄灭了就可惜了,可惜了你这么美艳无双的面孔和身体了。”
向婉蝶随后被白朗扑倒在床上,很快两人就开始了夜晚的欢愉,水雨凝不敢相信,那个白朗长老竟与徒弟向婉蝶有如此关系,两人欢好的声音很大,水雨凝听着有些燥热。
很快,那白朗长老意犹未尽地看着向婉蝶刚被自己蹂躏的身体,眼前的贼光不灭,又点燃了更多屋内的烛台。
“后日琉璃顶的鲁掌门过来,招待好他,他对我很重要,你可知道?”
白朗自顾自地穿衣服,身后的向婉蝶如苍白的破布一般躺在床上。
“为何不回答我?”
白朗有些不耐烦了,不是刚才那个色欲熏心、一心要与向婉蝶苟且的人了。
向婉蝶声音嘶哑,眼神空洞地看着床顶的粉色帷幔,从嘴角挤出了一句“嗯”。
“你知道利弊就好!你也知道我不是急功近色之人,我身边不缺女人。若是真想在我身边长久,就乖乖按我说的去做,做好了之后自然有你的好处,要是做不好,那你就不止是在地牢那日的惩罚了!”
白朗声音冷淡如冰,向婉蝶从旁边扯来被子给自己盖上,可薄薄的被子盖不住颤抖的身体。
水雨凝在暗中将这些都看得清楚,他们说的地牢那日是什么意思,之前难道是白朗从地牢中将向婉蝶救出来的?
可向婉蝶出事时,白朗明明已经厌弃她了啊?
那日在地牢里一定发生了什么!
水雨凝正要御剑飞去地牢,发现屋内的向婉蝶在白朗走后瑟缩成了一团,将屋内所有的烛火熄灭,轻轻打开了窗。
窗户外皎洁的月光散落在向婉蝶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水雨凝隐约看到了不少已经愈合的伤痕,不知道她这具身体之前都经历了什么。
赤裸的向婉蝶又坐在梳妆台前,端详自己的脸。
“没关系,只要这脸一直这么美,他一定能看到我的!那我付出再多都值得!”
镜子前的向婉蝶眼神中都是疯狂,看来向婉蝶一定用身体与白朗达成了什么交易。
白朗要向婉蝶做什么呢?